还未怎么见得手段,这传说中杀人逾千的飞羽军少帅云殊便先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暗亏。
儒俊的脸颊上一道冰冷的剑痕。
周伯通横卧梁上,看的目露豪光,大笑道;“苏小子,这一手好玩的紧,快教教我。”
苏留淡然一笑,道:“老顽童你要练这一手,却难得的很了。”这话倒不是诓他,这冰气凝剑,乃是以至阴至纯的玄元冰气作为根底,与柳莺莺的冰河玄功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处,老顽童一身的道门真气,中正冲和,不练得阴阳和合的极致,否则也凝不成冰剑。柳莺莺倒有可能,但是她要做到这一步,如果没有奇遇,起码还得二三十年的苦修。
老顽童见苏留不理会他,急的抓耳挠腮,哇哇大叫,苏留却一步轻轻掠起,冰剑裹挟了风雪之势,再度穿空厉啸而去。
连楚仙流与九如都凝神屏息,肃然起身,脸色也渐渐的凝重了起来,两人在心里都将自己替换置身入云殊所处境地之中,发现绝对也不易受得这一剑,苏留这一剑虽然轻描淡写,但是其中剑意之妙,诚然是窥得剑术变幻的极致。
云殊鼻尖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长吸了口气,胸膛涨满,真气充盈,心思却沉定下来,瞬间从那种落差的失落感觉里摘出来,再凝神细看,举剑应对,他这一门的武功,根基便在“观敌虚实,后发制人”上,先前出手是为一探苏留根底,却不想苏留瞬间看破了他的虚实,反击更远超乎他的想象,叫他吃了亏。
这时候有了准备,那便大不相同,只等苏留一剑轻来,动眼抬足,瞬间有了动作。隐隐的也有些后发先至的意思,一剑对剑,半空拦截下苏留的剑势。
他说用天香山庄的剑法对敌,果真如此。身形也凝立不动,长剑绕身周转,再次祭出了快剑,忽地身形暴动,处处力争逆转大势。抢占先手,这分香剑法在他使来,其实无半点旖旎美态,只见肃杀的剑影,却不见人影,一串的虚影如线如丝,忽东忽西,掠来掠去,飘忽至极。
“这一路剑法叫什么名字?”
苏留含笑又是一剑,云殊身形掩藏在剑影里边。捉摸不定,但是苏留手里冰剑却往往能指向云殊所在之地,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倒像是云殊自己送到苏留的剑尖上,虽然偶尔还有反击,但是几乎可以不计,瞬间再次陷身于狂风骤雨急卷之中。
这便是两人底蕴的差距,若是云殊有苏留这般奇遇,说不得剑法能有鬼神之妙,但是更有可能的是正气满满的云殊会死在了某一个江湖的角落。
苏留却不是云殊。云殊作苏留的对手,也有些勉强了。
楚仙流长叹一声,道:“剑道本是养心之道,只是你带兵打仗。杀人练剑,剑中杀意虽盛,只是杀戮过甚,心性修为没有跟上,好好的名花美人剑,给你用作了煞气无双的杀伐剑法。”
长叹声中。谁也看不清楚仙流究竟是如何动作的,前一刻他人还负手站在座前,下一霎却已经直掠了出去。这一静一动之间,进退难期,衣袂如飞,手里铁木剑横空一点,又准又疾,举剑如折花,出剑惊风雷,这一剑直接穿梭进苏留风雪无边的剑势之中,堪堪寻着了那一点冰剑剑尖,解了云殊之围。
嗡!
当空只有这一声盛烈到无以复加的剑音陡然爆开,震得众人耳膜一痛。
楚仙流已经身如鬼魅一般的带着云殊飞退而去。
虽只一剑,老顽童却看的双目放光,大呼过瘾,这楚仙流号称当世第二剑,论说剑法,果然已经登峰造极。
苏留也在看着自己手里的冰剑一寸寸的断裂,动容道:“能寻着我的剑尖,果然是好一个名花美人堪一醉,负手舞剑教解语。这般剑客,当配名剑。”
他右手一扬,一声似有似无的剑音响起,手里蓦地多了一柄长剑,剑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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