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杨广重重地拍在龙椅把手之上,脸上阴云密布。
虞世基与裴蕴两人跪倒呼天叫地,悲恸欲绝,拿不住宇文化及,今夜可说是全盘皆输了。
昔年杨广立下太子杨昭病故,只有这个孙子杨倓留下,乖巧知事,最得杨广宠爱,毫无疑问是隋朝下一任国主。
此时宇文成都也不再耽搁,直接朝着望江龙台走来,肆无忌惮,气势喧嚣,杨广怒发冲冠戟指喝道“谁人把这宇文家的乱贼给朕拿下,赏千金,封万户侯“
独孤盛脸色沉肃,道“此贼冒犯了天颜,待末将去取这逆贼的项上人头”
独孤盛也是天下有名的高手,也是独孤阀硕果仅存的人物,当下身法展动,如一只大鹏鸟,直接从十多丈高的白玉阶梯上纵了下去,剑光霍地一卷,倏然便展,委实凌厉至极。
杀
望江台下的禁军得了死令,在夜里便如黑压压的潮水,一齐朝着宇文成都涌了过来,宇文成都瞧着来势,冷笑一声,手里凤翅鎏金铛胸前一推,只往拦在身前的禁军身上一扫,哗啦啦的直接推开了十数人,这一推随手而就,简直有万钧之力,沛莫能御,也是一力降十会,只听得咯擦格擦胸骨断裂声与哀嚎声不绝于耳,撞倒在地一大片,也不知道究竟死了多少人。
“杀”
独孤盛却依旧挺剑刺击,印面而来的剑尖爆发出慑人的冷芒,他凌空扑击,站住了天时,宇文成都孤身入禁军阵里,又得了地利,此时可说是完美的一击。
不过他内力也已经完全使到了极致。
独孤盛与宇文成都同是御前大将,心里也知宇文成都不是易于之辈,不敢怠慢半分。
只是,宇文成都却脚步一顿,横目四顾,叫人心底发寒,嘴角却露出了略带嘲讽的笑意“只凭你,连给我持缰提鞍都不配。“
“给我死罢”
独孤盛心里怒火烧心,简直要将面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手里剑光更疾,剑气不住鼓荡震动,轨迹不可捉摸,点刺宇文成都额前、咽喉、前胸等十数处要害之所。
宇文成都霍地抬手,凤翅镏金镋猛然一横,猛然掀起一股狂猛飓风,盖顶劈来,犹如天穹倒垂,无边的恐怖压迫瞬间便将独孤盛的可怕剑势荡平,独孤盛还要在空中施展身法挪移,却不防那一杆金灿灿的凤翅镏金镋竟扫到了颈侧,心里生寒,侧身横移,右肩也免不得给稍稍刮到。
只这一下。
独孤盛自右肩往下,整个人都被砸的塌陷了进去,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白玉台阶上,口中不住的喷出血沫来,接着四肢抽颤,生机立时渐绝。
一击之威,竟至于斯
台下的禁军瞧得分明,无不心胆剧颤,独孤将军武艺高强,竟然跟宇文成都才打了一个照面,这两百斤重的凤翅鎏金镗若叫自己挨着半点,不死也是筋骨断折重伤的下场。
“可恨啊”
杨广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员金甲骁将在禁军之中来回折杀,如入无人之境,胆颤心惊之余,免不得凄凉长叹一声“此真天要亡朕”
左右美貌妃嫔瘫坐在地,花容失色,更有不堪者,见着了这么多死人,残肢血流遍地,当场就昏死过去。
宇文成都站在白玉台阶之下,踢开了阻路的尸体,一手提着凤翅镏金镋,翘首上望,目中燃烧着野心的光芒。
倏然之间,台上有一道青灰色剑芒凭空刺来,急如流星掠逝,快不可言,宇文成都瞳孔遽然收缩,扬手一掌打在了那一道灰影之上,气劲寸吐,直接将那人从空中截个下来,铮地脆响,长剑已经被宇文成都铁手折断,来人也被他一只大手给按住了脖颈。
这人正是裴蕴,到此危急时刻,抱着必死的决心,做最后的抵抗,只可惜宇文成都之猛完全出乎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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