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长沙浏阳河隧道施工时即行采用,即“在隧道中央凿了直井,以加快进度”。
比如陈文强在德国购进的通风凿井机械,在猴子石、豹子岭一带,凿险锥险,便显示出了科技的威力。
比如在湖北、湖南两省的铁路分段施工中,最多的一天竟有十二万人在同时筑路。
摆在表面的成果令人惊讶赞叹,背后付出的艰辛困苦却有多少人知道呢?
陈文强再次获得了朝廷褒奖,官阶升为从二品,商勋一等。但他再次婉拒了去京城邮传部任职的旨意,推说待粤汉铁路全程通车后再定行止。
在一个长期奉行农本商末为基本国策的国度里,从事商业和实业的人即使富有四海,也一向被那些羞于谈利的士人们所蔑视。但现在不同了,当时农工商部的地位仅次于外务部,足见朝廷的重视程度。清廷公开倡导并奖掖实业,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就连那些朝廷大员们也不再羞于谈及商业和利益,都与时俱进了。
而陈文强也确实把粤汉铁路的修筑作为了工作的重点,把武长线、长株线上的四个工程队和大部分机械设备调至湖南和广东交界处南岭,进行粤汉铁路最困难一段的全力修筑。
南岭溪流纵横、山势嵯峨,工程最为艰巨,凿石工程更是异常繁重,需款既多,更兼费时。如果不是勘测未定,如果不是要先修成一段铁路以吸引投资,如果不是各工程队需要熟练的过程,陈文强的起意便要修筑这段最为艰难的铁路。
现在,真正的攻坚阶段才算真正开始。至于株州至衡阳、衡阳至郴州,以及广东段的广州至韶关,施工较为容易,甚至筑路的标准也可以适当降低。
陈文强如此急迫,不惜四处借贷、投入巨资修筑铁路,不仅仅是为了实现他中心开花的革命设想。还有一个观点是当时很多人所不知道,很多革命党人所不理解的。
这一切的建设不管是在清廷统治下,还是以后建立新政权,都是国家发展不可或缺的基础。经济的发展是有衔接性的。即便是清廷取得的成就,也不能忽视并否认其所起到的基础作用。
就在这一系列事件发生的同时,西南的战事似乎因为雨季的降临而暂时停息,进入了象是对峙的状态。但革命军大胜的影响却依旧在持续。
首先是法国人的妥协,不再阻止非武装人员通过铁路由越南进入滇南,也包括复兴会借用海外华人组建的新加坡人道主义救济队;这样一来,除了武器弹药外,粮食、药品等物资也可以打着救济战区难民的名义而得以限量运输。
尽管在名义上没有公开。但法国人实质上是已经承认革命军为交战团体,并给予了其交战团体的待遇。
当然,革命军也作出了一些承诺和让步。比如武装人员退出除高平以外的所有越南地区,保证法国人在滇省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不干扰其修筑滇越铁路,不支援越北抗法武装的暴力行动……
协议是秘密的,也可能不是长久的。这种政治上的东西,比人与人之间的翻脸还快,关键还是看形势的发展,看相互之间的利益权衡。
…………
暴烈时倾盆而下。雨点如铁豆;停歇时又象怨妇,在无尽的时间中歇斯底里,欲罢不能。这就是云南的雨季,亚热带的雨季。
秋j轻轻拂了拂飘落脸上的雨丝,立于草棚之下举目眺望。山野间仿佛经受了洗礼,石隙间万泉齐流,激溅着浪花夺路而奔。
作为滇南战役的西路军,除副司令杨文恺在高黎贡山率军防守外,滇西军区的部队出动了大部,司令龙济光、副司令秋j、参谋长宗少华都随军出征。而在蒙自以北阻击湖北新军杨开甲所部的。便是秋j、宗少华所率领的一支部队。
实践是使人成熟的最快办法。从小仗到大仗,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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