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纪的破坏分子。不管是哪个团体、党派,只要愿意协助我们去推翻清廷,只要愿意在革命大旗下奋斗,我们都是欢迎的。”
协助,革命大旗!陈文强虽然说得有些委婉,但查理宋还是听明白了。同盟会现在只能是从属地位,只能是在复兴会举起的革命大旗下。这就是实力,同盟会想凭草莽会党取得根据地,或者是另举旗帜,那就要受到打击和压制。
无奈地叹了口气,查理宋向陈文强点了点头,黯然离开。
“今广州为义之区,南北两京尚在满清之手,各省自听命于广州。而广州起义者,再有湘、鄂等省独立均系复兴会人建功。所以吾人为同盟会计,为报答孙先生多年奔走革命计,不得不继广州而立奇功于长江下游。苟能从光复上海入手,次第光复江、皖、南京以达北京,共和告成,同盟会则化为永占政治优势之政党,始可无恨。”胡汉民面对着同盟会诸人侃侃而言,一副忠肝义胆的革命者形象。
“展堂兄自英士兄去世百折不挠,艰苦卓越,终在光复上海后为同盟会立一殊勋,实乃吾辈楷模。”同盟会会员姚勇忱先是恭维了一番,然后不无忧虑地说道:“然复兴会树大根深,在上海已成立军政府,逼之过甚,恐生事端。”
“是啊,制造局为其控制,有枪有款,若真冲突起来,恐为两败俱伤之局。”王孟南很赞同地附和道。
“这些我不是没有考虑。”胡汉民轻轻吁出一口长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上海华洋杂处,一旦局面糜烂,必招洋人干涉。可要维持上海,还要支撑东南局面,没枪没钱是不成的。我们都是革命党人,对象大清银行那样的满清官吏下达命令也算是名正言顺,要是复兴会硬顶,我们一方面动舆论,另一方面也要准备硬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还有徽湖公所、广肇公所,很是有钱,凭兄弟的面子,借个一百多万也不算是一事情。先这样支撑住局面。等到孙先生来,就好办了。”
“是啊,听说孙先生从美国带来一大笔巨款,再加上孙先生的影响力、号召力,与复兴会分庭抗礼也就有希望了。”应桂馨连连搓着手。不知是为革命兴奋,还是为巨款兴奋。
王孟南推了推眼镜,思索着说道:“光复了,钱用起来就和流水一样,不知能否从大清银行身上打打主意?”
“大清银行在租界里面,恐怕不好动手。”姚勇忱轻轻摇着头说道。
“租界又怎样?我们又不是明火执仗去打劫,只要宋汉章和项藻馨同意了,也就没问题了。”胡汉民不以为然地说道:“到时自然不会亏了他们,要是不识时务,夔丞。你带几个兄弟,吓唬吓唬他们。”
“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应桂馨掏出手枪,玩了个花样,信心十足地转身而去。
任何国家的外交政策,都要以对方国家的实际情况和所得利益为基本依据。什么私人感情,社会力量,都是指望不上的。
陈文强热情地送走了美国公使的代表,还有一个自称是英国商人的代表,转身走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几位复兴会的高级人物如赵声、秋竞侠、李燮和、张继等人都已围桌而坐。等着他作事情的通报。
“呵呵,人来得这么齐。”陈文强笑着和众人打招呼,拉着陈文强坐了下来。
“怎么样,陈执委。美国人是否承认广东军政府?”赵声性急地问道。
陈文强抿了抿嘴,取笑道:“怎地如此性急,只是初次接触,就要谈婚论嫁?”
“人家问的是正经事,你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李燮和苦笑着,不解其意地问道。
“呵呵。这有何不同?”陈文强笑道:“双方接触谈判,就象男女谈恋爱,彼此都有那么点意思,但在合作的过程中有时会有怀疑、有争执、有矛盾,可双方都想让这个爱情能够开花结果。谈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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