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小,可威力却不小。
一群贼人慌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向来神出鬼没,没有人能抓的到他们,这回却栽的这么惨。被一群装备如此精良的官军死死围在了这里。
“有虎蹲炮,还有如此多的鸟铳,这一定不是乡团,也不是卫所军丁,这说不定是哪位过境的大将的家丁部队,他娘的,究竟是哪路过路神仙。”匪号子的匪首又急又怒。
“大哥,管他是哪路神仙,咱们杀出去。”
“就是,官军咱又不是头一回遇到,多是些前三枪打的欢,后面就怂的软蛋。只要咱们接近了,他们立即就得怂。”另一贼人也叫嚣道。
子小心靠近窗边,偷偷往外面瞄了几眼,只见外面并没点火把,可是却有许多红亮的火点。曾经跟着闯王在陕西河南一带作战的他知道,那火点是火铳手的火绳。那是鸟铳兵,比起不用火绳的火门枪射的更远,打的更精,伤害更强。
看样子,外面起码有二三十杆鸟铳,还有六门虎蹲炮,加之对方肯定还有弓箭。他们这样冲出去,只能是送死。
想了想,他扯开嗓子对外面吼道,“外面的官军听着,我们手里有和尚和妇人二十多个,不想他们死的,就放开一条道路,让我们离开。只要你们把我们的马还给我们,并让出一条路,等我们到了山下,就立即把人交给你们,不然,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子一挥手,立即就有一个贼人两眼血红的提着刀上前,把一个被凌辱折磨的伤痕累累的妇人提了起来,直接当头一刀砍下,然后提起那死不瞑目的头颅走到窗边,一把扔了出去。
庙中的一伙贼人,都纷纷发出一阵阵的嚎叫。
李春江看到那个可怜妇人的首级,不由的紧咬牙关。
刘钧却是已经毫不犹豫的道,“他娘的,开炮!”
“开炮!”
炮队队总一声大喊,已经装填好的炮手立即点火,轰的一声巨响,白烟四散,然后大小百余发铅弹一起轰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大殿正面的门上墙上。
木门木墙根本挡不住那大铅弹的重击,直接破碎。
大小数百发铅弹如漫天飞石一般轰入了殿中,诸盗贼根本料不到官军这么狠辣,说开炮就开炮,绝大多数盗贼都站在殿中,铅子散入的时候,躲都躲不及,就直接被轰趴了。
硝烟还未散尽,刘钧和李春江都已经拔刀出鞘,大喊一声,“结鸳鸯战阵,杀进去,凡是贼人,杀无赦!”
六队战兵加上李春江和刘钧两人的家丁还有中旗的夜不收等一起提刀冲入,许多贼人被刚才一轮炮击直接轰杀,少数还没死的,也都还满耳轰鸣,站都还站不稳。他们还在摇头晃耳,结果乡勇们就已经喊着虎字冲了进来。
刘钧双手握着加长版的戚家刀,对着一个流贼就猛的劈砍了下去。刃长五尺的大刀,直接就将那人自肩膀斜劈成了两半,鲜血溅了刘钧一身,那血腥味以及那内脏破碎漏出来的混合气味,让他差点呕吐。
用弓箭远距离射杀一名敌人,和面对面的拿刀直接把人砍成两半,这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液,他直接提刀冲向下一个贼人。
幸存的贼人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们双眼血红,亡命般的呐喊着向乡勇们冲了过来。也根本没有什么阵势,全凭的是一时的亡命之心,不要命的冲杀。也有几个贼人还提着弓跟在后面,跑几步,射一箭。
九头鸟乡勇们此时也是血性激发,一时忘我。在喇叭声中,在虎虎虎的喊杀声中,各收了远程的火铳弓箭火箭,都提了长刀旗枪钩枪冲杀进来,不过有队伍长们在牢牢的按着平时的训练阵列,保持着鸳鸯战阵,相互配合,往往一队人只追着一两个砍。
砍死一个,再追另一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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