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可潇洒了,据说女王城的乡绅百姓给他们送了上千两银子。这会,估计他们躲在营地里都不敢出门吧。”
梅之焕道,“立即派两个骑手去趟女王城,让公辑与继业来一趟,一起商讨剿灭这伙贼人事宜。”
兴安寺。
战斗已经结束。
漆黑的夜色下,大兴寺里点起了一堆堆的篝火,九头鸟马队的战士们正在打扫着战场。
刘钧和李春江都提着把长刀在战场上巡视,“死了的贼人,把他们头砍下,没死的,绑起来不要杀了。”
两个队中大夫这个时候也开始忙碌起来,背着药箱指挥着几个中旗的士兵给九头鸟的战士们检查伤情,他们先按照之前训练时刘钧教授过的,给伤员们评估伤情。
“嗯,你小子只是擦破点皮,根本没事,衣服上的血是贼人的,福大命大。”大夫给冬狗子检查了一下,他身上大块的血渍,看起来很吓人,可脱了铠甲一看,却只有一点点皮外伤,那支射中他的箭穿过了绵甲后,入肉不过一点点。稍涂点药就没事了。
“先拿这纱布按着止血,等止血后拿清水和烧酒清洗一下伤口,就没事了。”说着大夫给冬狗子的胳膊上系了一条绿布条,这表示基本没事,不需要后续的诊断用药。
旁边的那名中旗的队员一脸羡慕的看着冬狗子,在冬狗子的脚边,摆着三个人头。这都是冬狗子个人的战果。战斗一结束,冬狗子就第一时间拿刀把自己击杀的三个贼子的头颅砍了下来。
幸好平时训练就早有规定,战斗未结束之时,不允许战兵们去砍人头。而且今晚的战斗也并不算太混乱,他一共杀了三个人,开始时鸟铳射杀一个,后来攻进殿中,又用鸟铳射杀了一个要逃跑的头目,最后还在狗剩的帮助下,拿长刀砍死一个受伤的。
其余的,他们这一战兵队还合力杀了几个人头,现在人头在火兵脚放着,算是战队的集体军功。
“狗哥威武,一个人头二十两,这下你赚大发了,三个人头就是六十两,还没算其它的军功呢。”那中旗的乡勇是个鼓手,打仗的时候他在后面敲鼓,打完了跟着大夫医治伤员,虽然说安全了许多,可比起战兵队来,却也少了许多机会。平时的饷银要少,打起仗来赏赐也少了。
冬狗子一脸的自豪,“你平时练好鼓外,也好好练练鸟铳,只要本事够了,一样也可以进战兵队的。”他看着脚下的那三个血淋淋的脑袋,出奇的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那种无法遏止的兴奋。
三个人头,一个二十两,三个就是六十两,不对,还有一个是头目,一个能顶两个,那这三个就值八十两。天啊,八十两银子,那得是多少。平时他一月二两饷银,八十两得是他四十个月的饷钱,相当于三年零四个月。
他甚至在想,等拿到这笔钱之后,他要怎么花。先拿钱去找个不错的姑娘订亲,然后在家里雇人盖所三进的大宅子,嗯,还要再买几亩地。
另一个大夫路过时也看了眼他脚下的贼子脑袋,笑道,“赏钱算什么,冬狗这回立这么大功,回头肯定要升,到时别忘记给我们请客买酒喝。”
“一定,一定。”冬狗子笑的无比的灿烂。
这时,巡视战场的刘钧和李春江带着几个家丁走了过来。刘钧也一眼看到了他脚下的几个人头。
“都是你的战果?”
“回长官话,是的。”
刘钧笑了笑,“狗哥你越来越出息了啊,一人就杀了三个,了得。”
这时,刘钧身后的夜不收上前打量了几眼人头,指着其中一个对刘钧两人道,“这个就是匪首子,大号麻贵。你看他的脸,一脸的麻子,十分好认。”
人头被提起,几个人就着火光仔细打量,确实满脸麻子。刘钧又叫人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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