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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当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一个非洲的专制统治者能够睡得安稳,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攻占进来”

    而他本人则把自己看作一个“海盗”。当谈及他年轻时在十多个国家发动的几十次政变是,他说“F国的海盗在袭击外国船只之前会先得到国王的许可证,”随后他会解释说,“我虽然没有得到许可证,但是我有情报机构给我的护照。

    显而易见,当时可能陈浮讲述时刻意忽略了一点,德纳尔本人和他所领导的佣兵团其实与政府有着极深的渊源,以至于当德纳尔因为一次政变接受审判时,他的律师在法庭上宣读一份F国外情报及反间谍局前局长的证词:“当连特别机构都无法执行秘密任务时,我们只能依赖其他的方式,比如说德纳尔就是其中一种方式。”

    可以这样讲,德纳尔活着时,这支武装力量的xìng质与陈浮他们的关系甚至可以称之为同事关系。但德纳尔一死,年轻一代见利忘义,逐渐失去了政府的信任,最终在齐埃尔手里化成了灰烬。

    从陈浮话语里,我的另一点收获就是对一个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就是带队的齐埃尔。

    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就像陈浮的小跟班;虽然初次见面时挨过我一肘子,却不存芥蒂,结果遇袭时还开车救了我们三个一命,而且我们来到古堡,他照顾的面面俱到,几乎都快成了我们的管家了,

    但当我从陈浮嘴里知道有几个雇佣兵一看是齐埃尔带队,立马举白旗、光着屁股投降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个齐埃尔xìng格的另一面肯定是厉害角色,要不然那些身经百战、生死谈笑的雇佣兵会光着屁股爬出来?其犀利可见一斑。

    后话暂且按下不表,单说当时我们在陈浮的陪伴下竟然顺风顺水,一个贼毛都没遇到就直达了机场。

    下了车,陈浮开玩笑似的说,今天拿我们最后作了一次鱼饵,竟然还是没钓到鱼。真可怜了那群躲在沿途塔顶树癫、山腰泥沼里的狙击手了,更可惜了头顶上高悬的那颗侦查卫星了。

    当时听完这话,要不是我手里正拎着从他手里接过来的行李,我真想把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给一巴掌拍死。

    后面的行程更加波澜不惊,我们顺利的在广州机场下了飞机,杨聪决定径直回家,分别时千叮咛万嘱咐,说一旦我们决定去埃及,一定要通知他。不仅如此,他还说要隔三差五向我们请安问好,以免到时候把他忘了。当时我只把这句话当成了他的一时冲动,没想到他还真三两天就骚扰我们一下,有时候找我,有时候找齐齐,甚至还会专门问候我母亲。

    用这小子后来的话讲:“万一你们不告而别,说不定哪块云彩会下雨,三个人总有人说漏了的时候。”当时我估计他是跟我们去了趟F国,结果弄回来一张斯特劳斯教授的合影,这小子吃到了甜头,好吃不放筷了。

    殊不知,等到再后来那段事情发生很长时间之后,他还一直在后悔,后悔跟我们去,更后悔自己知道了不愿接受的真相。

    从F国回来,跟杨聪分道扬镳后,我跟齐齐便匆忙回了家。

    虽然出去没几天,但因为在F国曾遇到意外,所以也就特别担心母亲的安危,怕她留在家里遇到什么事。

    好在,我们赶回家后,家中一切如故。我们按门铃时母亲正在看新闻,从门镜里看到是我们回来了,赶紧开门把我们迎进去,拉着齐齐的手就一个劲的心肝ròu似的嘘寒问暖。对我这个亲生骨ròu老人反而径直冲楼上挥挥手,我就成了行李搬运工。

    没等我踏上最后一阶,就听到齐齐在下面大呼小叫,意思是怪妈妈一个人在家过于节省,没怎么吃东西,冰箱里提前预备的瓜果蔬菜、ròu蛋nǎi竟然都没怎么动。

    之后我就进了楼上的房间,娘俩怎么一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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