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棱朋就打开它。戒指盒里的物品比我想象中的多一件,除了戒指,还有一把钥匙。
原来禾橙早就明白,进入一间少了主人的房间,我需要辅助工具。话虽如此,但打开房门的心情,和做贼没两样。
随手按下门边的开关,灯亮了,昏暗的视线清晰起来。我没有直接往屋内走,探头左看看右看看:“你好,我是非影,请问有人在家吗?”
许久,没有回答。
壮着胆子往里走,空dàngdàng的家里不见半点棱朋的踪影。穿过客厅,进入卧室,景象很是惊人,卧室铺满了白蔷薇,地上,床上,桌上,到处都是。
桌上的花瓶chā着一束白蔷薇,花非常新鲜,像是才采摘一会儿。花瓶旁的水晶相框里是禾橙与棱朋的合影,相框前打开的红丝绒的戒指盒,里面的戒指不知去向。
把两个戒指盒放在一块儿,盒盖都开着,一个里面有戒指,一个里面没有。
不愿多停留,我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唯恐吵醒满屋沉睡的花朵。
回到“Nature House”时,夜已深沉,而这座城市喧哗依旧,无论谁在或是不在了。
从侧门进屋,黑暗中,冬云趴在高脚椅上,夜晚的猫眼透出明澈的光芒。
离开店,走在路上,遇见一位店里的常客,直问我“Nature House”是否恢复营业,我笑着摇了摇头:“非常抱歉,今晚暂时还不行。明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踏进家门,疲乏汹涌而来,挎包滑落地板。软绵绵地蜷在沙发上,腰酸背痛更加明显。不想用这身脏衣服去折腾才换的床单被套,躺在沙发上也就懒得动了。
墨藤离开第三天,日子过得异常漫长。每逢墨藤外出采购原材料,我总会惹出一堆麻烦,遇到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等他回来收拾残局。
墨藤不怎么责怪我,并非脾气好,遭殃的通常都是我那微薄的薪水。起初还会不服气地争执,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闯祸同扣钱直接画等号。若不是每次死缠烂打以一折收尾,我恐怕早就被压在巨额债款之下。
缩在沙发上睡了会儿,浑身不自在,晃悠悠地拽出干净衣服去洗澡。洗完澡,稍微清醒了些,三两下吹干头发,倒在床上却不怎么困了。
打算看会儿书消磨时间,找了半天没找到《漫长的告别》,估计忘店里了。放在床头柜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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