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襞分开,再让软舌迫不及待地探入。
越过了这头一道关卡,舌尖立即恣意地在边缘抽动著,天的理智在也抵挡原始需求的声声呼唤,他知道自己正贪婪地在和平的舌间底下扭动,每当他移后撤,内襞立刻寂寞难耐的抽搐、颤抖。
湿黏的水渍声,混入了天无法压下去的吟喘。
好舒服,舒服得骨头都快要融化了……
「殿下……」和平抬起头,将手指拔出,氲热的黑瞳发亮地望著天,无言地请求他的许可。
大势已去,天自己也知道。
错就错在一开始他给了和平这个可乘之机,才会落难到任由他摆布。
但,他还没有一败涂地,没到狼狈不堪、反过来央求和平的占有的地步。至少,和平还知道,没得到他的许可就强行做下去,或许他一样会达到高潮,却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该说是平常的教育做得好?或是和平太善良,即使给他机会,他也没有意思要爬到天的头顶上?
不管答案是哪一个。
天放开双手,揽上和平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这次,你要是敢做完了就搞失踪,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都……无所谓了。
和平给他一个又憨又傻的微笑,啄著他的唇道:「你还能不能更美一点儿?」
「这是挑战?」虽然天都是很在乎自己的穿著打扮,但他永远勇于面对挑战。
「不,这是赞美的叹息。」
赞美就赞美,干麻要叹息?脑子窜过这念头,却没有机会再把它说出口。
和平的唇湿热地吻上来,舌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深达喉咙地厚烈激吻著。几yù缺氧的天,意识模糊间感觉到一股压力徐徐地、谨慎无比地往中心推顶。
「唔……唔唔……」
六年前的初体验以来,就未曾在迎接过其他人的禁地,再次羞涩地开启门户。
「……啊……啊嗯……」
被光yīn冲淡的剧痛记忆,在此时此刻重叠,恐惧使他下意识地一夹,抗拒男人更进一步的入侵。
「很痛吗?受不了的话,我们停止吧?」和平担忧的声音,自紧闭的眼睑外传来,一个吻轻轻落在天的脸颊上,舔掉他的泪。
踌躇地摇了摇头,天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一碰触到他忧心忡忡的黑瞳,又逃避地转头看像一旁,闷闷地说:「我没事……没有上次那么痛……只不过我以为……这次也会裂开……」
「对不起。」和平马上道歉。「当年我实在太没经验,连润滑都没做,害你那时候受伤。」
其实他们半斤八两,天自己也太小看「这档是」,没把它当一回事,还轻松地说「反正不会死人」。事后他才知道,死人虽不至于,却会让你痛到半死!
「光是道歉有什么用?」
看见和平愧疚地垂下头,天一手揪住他的耳朵,挑著眉说:「你不快点让我忘记上次的痛,万一造成我心理上一辈子的恐惧,你要怎么负起责任?」
愧疚被惊讶赶跑,和平嘟嚷著:「你不会说你想继续就好了,讲话干麻这么别扭啊?」
脸一热,天这下可以确定,这个敢顶嘴反抗的,根本不是「他的」和平,这家伙肯定是被掉包了!
「哈,我不想要了,你快给我出去!」摇晃著腰肢,想将他弄出去。
和平发出低嗄的呻吟,不仅没有「离开」,还顺势更往深处一挺。
「拜托你不要胡乱扭动,殿下,你、你要害我失去控制不成?」
哈啊、哈啊、哈啊……
「你才是!谁准你更进来……痛……不要再……你要大到什么程度……痛死了!」
呼、呼呼……
「都是殿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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