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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情意温厚宽和,道得言语自恁地好。

    看诗义理外,更好看他文章。

    诗,古之乐也。亦如今之歌曲,音各不同。

    晦庵论国风雅颂

    大率国风是民庶所作之诗,雅是朝廷之诗,颂是宗庙之诗。

    晦庵论六义

    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此一条乃三百篇之网领管辖。风、雅、颂者,声乐部分之名也。风则十五国风、雅则大小雅、颂则三颂也。赋比、兴则所以制作风、雅、颂之体也。赋者直陈其事,如葛覃、卷耳之类是也。比者以彼状此,如〓斯、绿衣之类是也。兴者托物兴词,如关雎,免置之类是也。盖众作虽多,而其声音之节,制作之体,不外乎此。故大师之教国子,必使之以是六者三经而三纬之,则凡诗之节奏指归,皆将不待讲说,而直可吟咏以得之矣。

    溪论四始六义

    古今论四始、六义者多矣,无若伊上老人之说当也。若如郑说,则二者相乱:风、雅、颂既重出,赋、比、兴终无归着。四始者,言风、赋、雅、颂之四种。

    六义则凡诗中皆有此六义也。一曰风,非国风之风;五曰雅,六曰颂,非大雅、小雅之雅,商颂、周颂之颂也。诗固云:风、风也,教也。凡风化之所系,皆风也。赋者铺陈其事,比者引物连类,兴者因事感发,雅者陈其正理,颂者美而祝之。以诗考之,则‘采采卷耳,不盈倾筐’为兴天上蒸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原误作寻)好是懿德’为雅也。自汉以来,各自立一家之体,则诗人之风,如建安之风豪健,晋宋之风放dàng,齐梁之风流丽,其余随其所长,各自为一家之风。然古人不必指事言情,而后鉴戒。其刚柔、缓急、喜怒、哀乐之间,风教存乎其中矣。所以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感人也远,入人也深。自诗人之后失其本。馀五者古今甚同,不可移易。立此六义,该括尽矣。

    与郑说便自不同。然则古人之论殆如此。自郑氏以来,遂汨之也耶。

    陵阳发明思无邪之义

    仆尝论为诗之要。公曰:诗言志,当先正其心志,心志正,则道德仁义之语、高雅淳厚之义自具。三百篇中有(原作误羞)有刺,所谓‘思无邪’也。先具此质,却论工拙。室中话)

    楚词

    晦庵论楚词

    楚词平易,后人学做者反艰深了,都不可晓。

    离骚初无奇字,只恁说将去,自是好。后来如鲁直恁地着气力做,只是不好。

    古赋须熟看屈、宋、韩、柳所作,乃有进步处。入本朝来,骚学殆绝。秦、黄、晁、张之徒,不足学也。

    诗音律是自然如此,这个与天通。古人音韵宽,后人分得密,后隔了。离骚句中,发两个例在前:‘朕皇考曰伯庸’、‘庚寅吾以降(洪)’、‘又重之以能(耐)’、‘级秋兰以为佩’,后人不晓,却谓只此两韵如此。某有楚辞叶韵,作子厚名氏,刻在漳州。荀卿所作成相,凡三章,杂陈古今治乱兴亡之效,托声诗以风时君,若将以为工师之诵于贲之规者。其词亦托于楚而作,颇有补于治道。

    越人歌乃楚王之弟鄂君,泛舟于新波之中,榜驮饺擞佃璐舜省F湟灞少舨蛔阊浴L匾云渥栽矫娉谎Ф闷溻旁希矣谥苁α苏撸嘤衅跹伞V澹沤窆补幔揭患遥蟹侨酥芪摺

    司马相如之文,能侈而不能约,能讠舀而不谅。其上林、子虚之作,既以夸丽而不得入于楚词。大人之于远游,其渔猎又泰甚,然亦终归于谀也。特长门赋、哀二世赋为有讽谏之意。而哀二世赋所为作者,正当时之商监,尤当倾意极言,以寤主听。顾乃低徊局促,而不敢尽其词焉,亦足以知其阿意取容之可贱也。不然,岂其将死,而犹以封禅为言哉。

    顾况诗有集,然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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