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跪了下来,朝陶凉玉磕头,「若是奴婢没能请到夫人过去,欢姨娘定会责罚奴婢,求夫人可怜可怜奴婢,移步过去一趟。」
侍雨想再说什么,但陶凉玉不忍朵朵被责罚,出声说道:「那就先过去她那儿吧。」
侍雨很不赞同她总是这么容易让步,「夫人,咱们不是还有事要办。」
「也不差这一时半刻。」陶凉玉知道侍雨一心向着她,拍拍她的手安抚着。
「多谢夫人。」朵朵赶紧起身领着几人过去。
「噫,怎么不走廊道那儿呢?」见她绕了远路,弄梅出声问。
朵朵回头答道:「昨儿个下了一夜的雪,今早雪化了,通往欢姨娘住的跨院的廊道又湿又滑,不好走,奴婢这才领夫人从这儿过去。」
「没人清理吗?」陶凉玉疑惑的问。
朵朵解释,「这要过年了,大伙都忙着除尘打扫,一时半会还抽不出人手去清理。」
一行人从花园过去,此刻正值冬天,百花凋零,唯独寒梅独绽,尤其宋忆风又偏爱腊梅,是故花园里栽种了成片的腊梅树,此刻树上盛开了一片嫣红的花朵,为花园增添了一抹艳丽。
朵朵忽地停下脚步,朝左侧的方向望去,讶然的噫了声,「咦,欢姨娘在那里。」
陶凉玉几人也抬头望过去,见在欢姨娘面前站了个蓄着落腮,约莫三十岁的高壮男子,她认出那是马管事,他先前掌管布庄,前一阵子被调到粮行去了,两人不知在说着什么,忽地,欢姨娘冷不防的倒向他怀里。
下一瞬,就见欢姨娘扯着喉咙大喊,「啊,非礼啊,快来人」
陶凉玉几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就见有两名家丁跑过去,在欢姨娘的命令下抓住马管事。
「我没有轻薄她,你们放开我!」马管事愤怒的大吼。
「你还敢狡辩,把他给我绑到庄主那儿去。」欢姨娘娇斥。
见到欢姨娘让家丁押着马管事离开,陶凉玉目瞪口呆。
「方才是怎么回事?」她总觉得事情似乎不像欢姨娘所说的那样,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眼花漏看了什么。
侍雨有些迟疑的说:「奴婢怎么觉得方才是欢姨娘自个儿扑向他怀里的?」这事关系到欢姨娘的清白,故而她说得有些小心。
「我瞧着也是。」弄梅也说道。
「若是这样,那欢姨娘为何要诬赖他?」陶凉玉诧讶又不解。
弄梅出声询问领她们过来的朵朵,「你不是说欢姨娘请夫人过去喝茶,有事情想同她商量,她怎么不在自个儿的跨院等着,跑来花园了?」
朵朵低眉敛目的答道:「这奴婢也不知,兴许是想出来迎接夫人吧。」
侍雨禁不住好奇,提议道:「夫人,您不是正好也要去找庄主吗,要不咱们跟去瞧瞧?」
「嗯。」陶凉玉也很想知道为何会这般,一行人遂转往宋忆风的书斋。
来到书斋门口,几人从开启的大门便能瞧见里头的情景。
屋里,欢姨娘正满脸怒容的指控马管事
「我见他一人独自在花园里徘徊,以为他是迷路了,遂好心上前想为他引路,哪里知道这说着说着,他竟然就一把拉过我,抱在怀里,想轻薄我。」说到这儿她一脸屈辱,「庄主,我虽然出身青楼,可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子,您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不能教我平白被人欺辱了去。」
马管事激动的驳斥,「没这回事,庄主,这些全是她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今儿个庄主召见我,老管事领我进来时,说让我候在花园等您,我这才会在花园里。」
他跟随宋忆风有十来年了,从一名伙计做起,因能力不错,做事勤快又负责,在五、六年前被提拔为布庄的管事,不久前又被调到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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