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笨蛋想淹死自己是不是!」看她没事,他忍不住又朝她怒吼几声,「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得用这种方法,你有没有想过我!」
「淹死?我要淹死自己?」被骂得一脸莫名,纪紫心抹去脸上的水渍反驳,「你哪一眼看到我要自杀啊?」
「没有?」
「当然没有,我老公夫君这么英俊潇洒帅气迷人,我才舍不得死呢,我死了就便宜那些妄想我老公的女人,你认为我有这么傻?」而且重点是yīn间没帅哥可以看。
「那你怎么把自己沉进水里?」他一踏进沐浴间就看见她整个人沉在浴桶底,吓得心脏差点停止。
「我烦啊!」她抬手圈住他的颈项。
「宫里谁给你气受了?」他伸指撩开她垂落额前的湿发。
「连皇后娘娘都巴结着我,这里谁敢给我气受,又不是在荣王府。」她噘唇抱怨。
「心儿,为夫不在的那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他心疼地摸着她的粉颊。
她摇头道:「不委屈,跟你一起回到荣王府时就已经有心理准备,我们两人未来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你不要为我担心,你只要专心处理好你的事情,后院有我呢。」
「利用父王拔掉王妃的一只臂膀,这事你做得不错。」
「当然,也不想想我夫君是谁,我这当妻子的怎么能够太弱!」她得意地扬起下巴,手猛力一握拳,露出一记狠戾的表情,「把我当成病猫欺负到我头上,我就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瞧她露着两颗小虎牙装狠戾的模样,赵天祺摸摸她的头,轻笑了声,「你唷,都让王妃伤筋动骨了,把她的心腹、黑手、钱袋子给拔了,这还叫一点小小的颜色吗?」
纪紫心撇了撇嘴角,「谁让她们心肠歹dú,我吃馊水,我就让她连馊水都没得喝,直接喝地府的孟婆汤!」
「膳房管事何嬷嬷是王妃的人,常替王妃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而这膳房所进的食材都是时价居多,不似一般事物有固定的行情与价格。没有固定价格就很好虚报假帐,购入的食材金额也全是这个何嬷嬷说了算,因此膳房可以说是最容易动手脚做假帐的地方,做其它方面的手脚也是。
「除非父王下令,这膳房管事只要不犯什么大过错,阎管事也没法子换掉她,你这事干得漂亮。」赵天祺忍不住又夸奖她两句。
被他这么一夸奖,纪紫心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尴尬地老实说:「天祺啊……其实这结果是误打误撞的,我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好,我当时只是想要一个可以随时出府的令牌,免得哪天被人诬陷我不守fù道,没有想到直接砍了王妃的臂膀……」
赵天祺愕然地看着扭着手指的纪紫心,「这么说,这是意外的效果?」这真相也真是令他始料未及。
「嗯,意外的……」
「不管如何,这效果很不错,而且你的反击也漂亮,你能保护自己,这样我在外帮皇上办差才能放心。」
纪紫心抬头看着他,突然想起,「对了,天祺,宫里晚上不是不许外男留在宫中,甚至连皇子没有皇帝许可都不准的,这个时间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夫天黑前就进宫向皇上禀告事情,直到稍早才离开御书房,皇上便让为夫今晚在宫里留宿。」他脱下衣服,抱着她再度坐进浴桶,「刚进到内厅,白果便告知为夫你在沐浴,为夫就打算进来跟你一起洗鸳鸯浴。」
「不正经……」她脸蛋倏地变红,让她本就染着红晕的脸颊更漾出一抹诱人的春情。她手肘拐了他一下,娇嗔,「这里可是皇宫……」
「哪里都一样,我们两个是夫妻,正经八百的话孩子哪里来?」他突然邪气地轻咬她温润的耳珠子,暧昧地在她耳边呢喃,带茧的大掌在她染着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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