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氏,「大嫂这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吧,我家相公有事情,最开心地莫过于大嫂了,这时候过来关心未免矫情了些!」
「弟妹,瞧你说得是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我这做嫂子的关心小叔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姜氏一边说,一边观察纪紫心,虽然用帕子擦拭过了,但她脸上还带着血污,身上衣服更是沾满血渍,看来传言不假。
「你关心天祺,那为何大嫂回到营地后不去请救兵?要是大嫂回到营地实时请官兵前往营救,我也不会被黑衣人掳走,天祺也不会出事!」
姜氏愣了下,她发现了什么?
第十六章 当面戳穿真相
「弟妹是怪大嫂没有请官兵去救弟妹?那弟妹可就真是冤枉死大嫂了,大嫂也是九死一生才回到营地的,一回来,大嫂便马上让府里的侍卫前去救弟妹了!」
「九死一生?!复着我沿路做的记号回到营地,即使脚受伤了,回营地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更何况大嫂你的脚并没有受伤。」纪紫心冷冷睐了她的脚踝一眼,当初自己真是疏忽了,应该先检查她的脚伤,就不会因此着了她的道。
「我这脚是请御医看了才好些的。」姜氏一听,连忙装出脚受伤的模样。
「记号?什么记号?」太子正巧自营账里走出,跟纪紫心一搭一唱。
「太子殿下,臣fù与大嫂在山里遇到了黑衣人,他们yù抓臣fù与大嫂,大嫂脚受伤,臣fù充当诱饵引开黑衣人,让大嫂顺着臣fù做的记号回营地求救。
「当时大嫂如若马上带着人沿着记号前来迎救,臣fù即使被黑衣人抓住,也不会让丈夫为了同时救太子殿下跟臣fù,一人孤军奋战,导致现在……生死未卜……」说着说着,纪紫心的眼泪便扑簌簌地往下掉,哭得悲戚可怜。
「冤枉啊太子殿下,臣fù根本没有看到什么记号,臣fù是靠着自己摸索,跌跌撞撞地才回到营地,这时间上难免担搁了,可臣fù一回到营地,便马上让府里的侍卫前去营救弟妹,但这山上地形复杂,根本无法指出确切方位,臣fù也带着侍卫在山里头一阵好找的。」姜氏的眼泪跟不用钱的一样掉得特凶猛,喊冤喊得特大声,把不少好事的人全引来了,这里头还包括荣王爷跟皇帝。
「回太子,臣fù所做的香囊里头放了特制的香料,这香料有一种特点,便是不会轻易被风吹散,当时臣fù确实跟大嫂说了,沿着这香料的痕迹往回走便能回到营地。」纪紫心从怀中拿出那个已经干扁的香囊,将它翻面,里头的布料上头还沾着些许绛朱色的粉末。
太子接过那香囊,将上头的粉末倒在手心用力吹拂,确实如纪紫心所说,并不会被吹散,「荣王府世子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太子冤枉,从头到尾臣fù都没有看到这香料的痕迹,怎么可以就此诬陷臣fù!」姜氏拚命摇着头,脸上的泪珠更是成串的落下。
「弟妹、弟妹一定是为了分家时,父王没有分任何家产给二房,因此对我这大嫂怀恨在心,企图污蔑我们夫妻两人,让人觉得我们夫妻心肠歹dú,弃自己兄弟不顾,让父王对我们两人心生嫌隙,好收回世子封号……」姜氏故意将整个风向导向纪紫心因不满家产分配不均而忌妒,故意挟怨报复。
纪紫心带着寒意的视线落在姜氏身上,「太子殿下,臣fù有办法证明是大嫂说谎还是我冤枉大嫂。」
「如何证明?」
「臣fù所调配的香料沾在身上虽然洗一洗或是在泥上用力踩了踩便能消失,但沾过这香料的人,只要将触过香料的部位放进雄黄里搓一搓,香料与雄黄起了作用,便会出现红色的痕迹。
「如若大嫂或是带去的侍卫有经过我做记号的路线便会沾上,因此只要用雄黄一试便能知道,是我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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