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季长薇嫁到欧家,她是既喜又忧。喜的是,这三年来季长薇已议亲多次,可不知怎地,每次都出了意外,最终没能嫁成,这会儿她终于顺利嫁出去;忧的则是欧家与季家是对头,也不知嫁过去是好是坏。
代表四房过来的婶婆李氏,不以为然的撇着嘴道:「纵使新娘子是郡主又如何,咱们长欢也是堂堂一朝国师,深受皇上器重,论身分也不亚于她,她能嫁给咱们长欢是她的福气,倘若她不安分守己,还一心向着欧家,我可不能答应。且这会儿都日上三竿了,她这个刚进门的媳fù竟然还没出房门,这也太不像话了。」她的言词间流露出对欧水湄的不满和指责。
「新娘子贵为郡主,难免娇气了些,咱们也别太为难她。」季长允缓颊道。
喜房里,刚起身的季长欢洗漱后,瞥见床榻上欧水湄还熟睡不醒,思及昨晚激烈的欢爱,他不禁浓眉微皱,不想这么快面对她,遂决定不叫醒她,自个儿先到厅堂去。
见季长欢只身前来,身旁不见新嫁娘,坐在厅堂里的数人讶异的jiāo头接耳。
心直口快的季长青出声询问,「长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不见你媳fù儿?」
「她昨晚累坏了,还在睡。」季长欢老实回道。
在座几个男人都是过来人,纷纷朝他露出一抹暧昧的笑。
季长青上前拍拍他的肩,嘿嘿笑道:「你这小子,看着斯文,没想到还挺行的啊!」
众人都意会的笑出声。
季长欢微笑的接受了这句隐晦的赞扬,撇开最后那次不提,他自认是挺行的,虽然多半是被她逼出来的,但他还是做到了很多男人没办法做到的事,即使昨晚是他先体力不支睡着,但她到现下都还没醒来,说起来,他还是略胜她一筹。
「你倒是疼她,不过可别太纵着她,今儿还要到祠堂上香告祭祖宗,她一个甫进门的新fù,可不能不到。」李氏叮嘱道。
季长欢微笑应道:「婶婆放心,她稍晚便会过来拜见诸位长辈。」他出来前已吩咐侍婢,在他离开后再唤她起身。
约莫等了两刻钟,欧水湄才姗姗来迟,一见到季长欢,便直率的问道:「相公,你起来怎么也不叫我?」
「我见娘子睡得酣熟,不忍心吵醒你。」季长欢温言回道。
季长允搭腔笑道:「长欢这是心疼弟妹呢。」
闻言,欧水湄顿时笑逐颜开,亲昵的挽住季长欢的手,毫不忸怩的道:「我也疼相公。」
「你们瞧瞧,这小俩口倒恩爱得很。」赵氏打趣道。
季长欢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待欧水湄向众位长辈奉茶后,众人便移步前往位于季家后院的祠堂,祭拜祖先和季长欢的双亲。
季府是季家的祖宅,大房嫡系的子孙里,目前只有季长欢一个男丁,他又被当今皇帝奉为国师,地位尊贵,因此继他父亲之后,成为季家这一代的家主。
他率众告祭祖先之后,跪在蒲团上,注视着双亲的牌位许久,没人知晓他究竟对已亡故的父母说了什么。
欧水湄跪在他身旁,也在心里向公婆默祷:公公婆婆,希望你们保佑我能顺利化解季、欧两家的恩怨,让两家尽释前嫌,重修旧好。
她只知道季、欧两家本是世jiāo,后来却因为他们欧家遗失的一本祖传宝监而jiāo恶。
这事已有二十几年,事情发生的经过,父王不愿再提,因此详细情形究竟如何,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那本传家宝监的遗失与季家有关。
她希望能早日寻回欧家那本祖传宝监,如此一来,也许两家就能化解嫌隙。
刚祭告完祖先,一名家丁匆匆过来向陶管事禀告一件事。
听完,陶管事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