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点点头,仔细琢磨着杜嬷嬷的话。
这夜,季长欢回房就寝,两人躺在床榻上,欧水湄黑亮亮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娘子可是有话想说?」他不解的问。
她向来藏不住话,便直接问了,「头两晚,是不是让相公累着了?」
季长欢浓眉微挑,知她定是看了书才会这般问,可她问得也太直白了些,身为堂堂男子,倘若他说是累着了,岂不有损颜面?但若回答不累,依她那般直率的xìng子,说不得又会当真,往后夜夜需索无度……
略一沉吟,他斟酌着徐徐启口,「累是不累,只是那事不宜太过,以免伤身。」
欧水湄进一步再问:「那相公以为一夜几次为佳?」他回答了她才好做为往后行房的依据。
饶是季长欢能言善道,也被她给问得一时答不上话来。一夜几次?难不成她还想着夜夜都要?
他清了清喉咙,以不损及男子尊严为前提,委婉答道:「这事要讲究兴致,不是每夜都要,兴致来时,也不宜超过两、三次。」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儿道:「我明白了,相公的意思是,每回最多三次。」
他孺子可教般的颔首,不想却听她接着说道
「那今晚咱们就三次吧。」
季长欢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便整个人骑到他身上,动手要扒他的衣物。
他原想阻止她,可在听见她的下一句话时,为了维护男子的尊严,不得不把话又给吞了回去
「相公今晚行吗?」
她的问题对男人来说,只有一个回答,「当然行!」
为了证明自个儿确实行,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决定一次就摆平她。
可他仍是低估了她的「战力」,一次、两次,她仍生龙活虎,不见丝毫腰酸腿软,最后一次她还兴致勃勃的主动坐到他身上,摆动娇躯迎合着他。
季长欢不得不承认,在她的服侍下,他次次皆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她让他尝到了yù仙yù死的滋味,在床笫之间,她就如同她那率直的xìng子,毫不忸怩的尝试各种姿势,让他几乎要陷溺在情yù之中。
他黑沉的双眸凝视着她染着红霞、布满细汗的娇颜,她不像其他女子那般矜持,在行房时总是热切的投入其中,努力的服侍他、取悦他。
他抬手轻抚着她嫣红瑰丽的香腮,她倾心所恋的是那个她以为仁善宽厚的他,倘若当她得知她所钟情之人并非她所以为的那般,她是仍会情深不移,抑或失望的离去?
他仍记得当年他问过本与他情投意合的林菲雨为何要悔婚,她啜泣着为自己辩解
这事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曾劝过爹娘,但爹娘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
一句没办法就想将她的薄情寡义给揭过去。
十几年前,她爹卷进某桩牵连甚广的案子,前来向他父亲求助,父亲为她爹四处奔走,当时所有牵涉之人不是被砍头便是被抄家流放,她爹在他父亲力保之下是唯一逃过一劫之人。
可是在他落难之际,她爹娘和她又是怎么对待他的?
他相信林菲雨对他是有情的,可那情分却薄如纸,一戳就破。
如今他很好奇,欧水湄对他的情意又有几分?是如烟云一般,风雨一来就消散无踪?抑或坚如盘石,不畏风雨摧折,始终如一?
第四章
「陛下,张大人、何大人、伍大人、蔡大人、方大人、卢大人和饶国公等皆是三朝元老,为两位先皇和陛下殚精竭虑、尽心尽力,素无过错,如今陛下一口气罢免这么多位贤臣,实是不妥,尤其卢大人甫经丧子之痛,陛下不仅未追究行凶之人,还罢了卢大人的官,臣恐此举会引起民心不服,还请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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