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难怪惹祸上身。
想了想,她吩咐杜嬷嬷道:「咱们回王府一趟。」季长欢不愿chā手这事,她只能回去找父王帮忙。
杜嬷嬷从小照看主子长大,了解她的xìng子,听她这么一说,明白她这是想做什么,不禁劝道:「夫人,这事与咱们无关,还是别管了吧。」大人都不想管的事,她偏要chā手,她担心会惹得大人不快,影响夫妻俩的感情。
「既然知道这人是无辜的,总不能眼睁睁看他被判死罪,反倒让真凶逍遥法外。」
杜嬷嬷仍有所顾虑。「可大人他……」
「我会同他解释清楚。」
杜嬷嬷知道主子坚持,再劝无用,只能下去吩咐备车。
下人很快备妥马车,坐在马车里前往敬王府的途中,欧水湄望向坐在一旁的杜嬷嬷,问出心中的疑惑,「杜嬷嬷,你说,我相公究竟是个温善谦厚之人,还是如二哥所说是个虚伪之人?」
杜嬷嬷不敢草率回答,思量片刻后,她委婉的回道:「大人才智卓绝,奴婢想,大人的所做所为定有所用意,以奴婢浅薄的见识,着实无法揣度。」大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也看不透,不敢妄自议论,想到这儿,她接着又劝道:「夫人也别想太多,只要大人待您好,夫妻之间能互相恩爱敬重才是最重要。」
她认为,一个女人能够得到丈夫的疼宠,才是比什么都重要。
「何况您才刚嫁进季府没多久,若想了解大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不用急于一时半刻,往后还有大半辈子呢,正所谓日久见人心。」
仔细想了想,欧水湄觉得杜嬷嬷说的也有道理。「没错,我和相公还有大半辈子要过呢,往后多得是时间。」
杜嬷嬷见主子不再纠结,心下略宽。「无论如何,大人能一直疼着您、宠着您,那才是最要紧的。」她终是比自家主子多活了二、三十年,来到季府这段时日,多少也看得出大人城府甚深,平乐侯批评他虚伪之事未必是假。
这些日子以来,季长欢确实一直很宠着她,想到这点,欧水湄也不再胡思乱想,抬手掀起车帘一角,望着外头,瞟见一家糕点铺子,她回头朝杜嬷嬷说道:「我记得相公办的救济院就在附近,咱们买些糖果糕点带去给那些孩子们和老人家吃。」
成亲前,她因恋慕季长欢,为了见他,偷偷跟踪他数次,有几次便暗中跟着他来到他兴办的救济院,那时她没名没分,只能守在外头看着他进去,而今她已是他的妻子,能正大光明的进去探望那些孩子和老人家。
「是。」杜嫒嬷应了声,拉开前方的隔板,吩咐车夫停车。
欧水湄下了马车,买了许多甜品糕点。
前往救济院时,路过一间义学,这间义学也是季长欢所置办,欧水湄望见门外停了顶轿子,认出那是他平素出入所乘坐的轿子,想到轿子在这儿,他可能也在这里,她连忙让车夫停车,想进去见见他。
一下马车,才刚来到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声惊叫,似是出了什么事,她急忙跑进去,举目一望,乍见一道寒光闪过,接着映入瞳眸的一幕情景,让她骇然得瞪直了双眼。
一柄长剑刺入季长欢的肩头,幸好他及时侧过身,剑刺得并不深,但还是刺出一道口子,随着剑身抽出,殷红的鲜血溅洒而出,将他那袭天青色的衣袍染上点点鲜血。
「不准伤我相公!」只惊愕一霎,欧水湄便回过神来,震怒的大吼一声,跃起身飞扑过去,抬腿踹飞那人准备再刺向季长欢胸前的长剑,她将受伤的季长欢护在身后,对上那名蒙面人。
屋子里的蒙面人共有三人,另外两人被季长欢的两名侍从所拦住。
欧水湄从小跟着父兄习武加上天生神力,空手就打得过五、六个大汉,然而对上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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