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玉观音一直在池里,恐会惹得神明动怒而伤及国本。
九岁时,她与几个同时入府的丫鬟在打扫库房,库房不知怎么起火了,十来个丫鬟都被烧死了,就她一个没事,还毫发无伤。
十岁,马房的小路子被失心疯的马到,伤口化脓,昏迷不醒,就连大夫都说可以准备办后事了,她却到后林捡了几种草yào,捣碎了敷在小路子的伤口上,三天后,小路子不但清醒了,伤口也渐渐结痂了。
十二岁,她同丫鬟们跟着常嬷嬷和几名管事婆子去上香,不想在半山遇到强盗,所有人都受伤了,就她没事儿,所有人的银子和值钱首饰都被抢走了,就她带在身上的五文钱没被抢。
不说这些,就说她这两年身子起了变化,更像颗多汁的蜜桃,简直像能掐出水一般,常看得他胸口和下腹都热腾腾的,直想咬她一口。
他早想要寄芙做媳fù儿了,求了祖父两年,祖父总说她年纪还太小,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她及笄,他立即求了祖父去给常嬷嬷说亲,谁知道常嬷嬷还没说什么,她竟一口回绝了,他可是里里外外早已放了话要娶她当媳fù了,她这么做,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寄芙澄澈的眼眸眨也不眨的望着他,静默了一会儿才道:「周大哥,为何你认为自己配得上我?因为我是个下人吗?倘若我说,你配不上我呢?」
周平顿时一愣,这意料之外的答案令他张口结舌,「你……你说什么?」
她坦然的直视着他。「我说,我觉得你配不上我,所以我才不肯答应婚事。」
他都做出如此矩之事了,她决定与他说个明白,断了他的念头,也省却日后的麻烦。
她虽然无父无母,还是个卖了死契的丫鬟,但她的婚事也不是周平能作主的,再怎么说,也应该要由大总管替她安排,而她相信大总管的为人,绝对不会强迫她嫁给周平。
「你……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在同我说笑吗?」周平无法置信,不由得又涨红了脸。「我怎么会配不上你你你你、你不过是个丫鬟!」
寄芙面色一整,慢悠悠地道:「周大哥,我虽然只是个丫鬟,但我一向尽心尽力做分内的事,打从进府,从没有一天怠惰过,可是你呢?领着小管事的月银,你可曾认真做过事儿?可曾少让大总管cāo心过?我想嫁个有肩膀的夫君,能护着我,令我安心,而不是一个事事还要人收拾烂摊子的夫君。」
他被说得面子挂不住,顿时恼火了。
他是懒得做事怎么了?她不过是个丫鬟,最终不过随便配给府里的下人罢了,他要她是给她面子,平时他要做什么,祖父都得顺着他了,她凭什么对他指手划脚?
「说我不配?我偏要得到你!」
周平不算精壮,但毕竟是男子,将寄芙困在假山壁上,让她动弹不得,也绰绰有余了。
寄芙见他语气不对,瞬间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她正想放声大喊,他已一把捂住了她口鼻,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只能双手双脚胡乱抓踢挣扎着。
他原就酒意甚浓,她的抵抗让他体内的yù火更炽烈的燃烧,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她成了他的人,她还能不嫁吗?她还敢说他不配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单手撕扯她的衣裳,但没多久他就发现这样极为不便,于是他认定了夜半时分此处不会有人来,他遂放开了手,把她压在地上,红了眼的扯开她的短袄,露出里面的单衣。
「放开我!放开我!」寄芙拚命挣扎,奋力尖叫,纵然让人听见的机会很渺茫,她也要试上一试,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他玷污了她的身子,必要时,她宁可咬舌自尽。「救命这里有人!救命!」她一边放声尖叫,双手悄悄摸着地上,想捡石子砸他。
「你就叫吧,看看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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