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能够用?怕她把yào找齐了,病人也都死了。
她请石墨将yào材先放进库房里,只留下一部分,然后她便关在房里做yào粉,虽然她脑中已浮现了过程,让她知道应该要怎么做,但做出yào粉需要时间,提炼yào材也不是容易之事,她必须投注全部的心力。
皇甫戎从府衙回来之后,知道她正埋首制作yào粉,便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她,只吩咐石砚按时给她送吃食。
好不容易,三天后终于大功告成,寄芙顺利做出了yào粉,先让一名吐泻症状最为严重的病人服用。
那个病人几乎从早到晚的吐泻,众人看他一定不行了,家人也准备办后事了。
两天后,那人止住了吐泻,甚至还能喝点水,令寄芙与其它病人都士气大振。
在皇甫戎的首肯下,她把行辕最大一间厢房改成制yào室,和其它大夫一起提炼她需要的白叶根,一有yào粉做好,她便先让症状最为严重的病人服用,她也会留在隔离棚里细心看照病人服yào后的反应,当真是忙得热火朝天。
这一日,寄芙先到制yào室看大夫们制yào的进度,旋即到隔离棚看病人,一进隔离棚便有留守的小医徒对她使眼色,他们都是城里大夫们的徒儿,留在隔离棚给她当帮手的,平日已混得烂熟。
顺着几个小医徒的视线,她看到一名白衣胜雪的美貌女子,神情凝重地在隔离棚里察看,身后还跟着两个梳着双髻的丫鬟。
蓦地,那姑娘忽然在床边的矮凳坐了下来,翻看起李家大婶的眼皮,命随行的丫鬟打开医箱,取出银针便要给李大婶用针,她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过去,情急的摁住了白衣姑娘的皓腕。
「不行不行,李大婶先前服了yào,此刻不能用针……」
白衣姑娘抬眸瞪着她。「给我放手。」
寄芙忙松开手,歉然道:「对不住,我一时情急才会这样……」
「你说她服了yào?」白衣姑娘打断寄芙的话,怀疑地打量着她。「服了什么yào?又为何不能用针?」
寄芙详细地解释道:「李大婶服了治疗时疫的yào方,此时yào方正在体内清dú,若用针会引发病dú乱窜。」
白衣姑娘眯起了眼楮。「你是什么人?」
寄芙一愣,这好像是她要问的问题才对,可是人家先问了,她总要回答,便老实地道:「我是钦差大人的家婢。」
白衣姑娘哼的一声。「原来只是个奴婢。」
寄芙也不恼,反正她本来就是奴婢,她就事论事的问道:「姑娘是什么人?可知这里是疫病隔离棚,进来这儿不太妥当。」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隔离棚。」白衣姑娘起身,神情不屑地说:「你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有,你以后不要随便我,我不是你能随便的人。」
寄芙仍在错愕之际,白衣姑娘便领着丫鬟走了。
寄芙询问医徒,那些医徒均不知道那姑娘是打哪儿来的,说她一来就盛气凌人,所以他们也不敢阻止她。
寄芙很快将此事抛诸脑后,忙着察看病人症状,诊脉之后记录下来。
过了一个时辰,当她回到行辕,yù去制yào室调整yào方时,讶异的看到那名白衣姑娘和她的丫鬟正在行辕正厅,白衣姑娘喝着茶,石砚陪着,态度很是客气。
寄芙满腹疑窦,有些担心那白衣姑娘会不会再去隔离棚对病人施针,正想拉过石砚私下问那白衣姑娘是谁,外头顿时一阵骚动,皇甫戎和青龙、白虎、朱雀走了进来。
「王爷回来了。」石砚中气十足地喊道。
寄芙更奇怪了,平常主子回来,石砚也没这么讲究,今天是怎么了?
听到石砚的话,白衣姑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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