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狠不过,她完全来不及深思他话里的意思,直到他狂猛地进入她,她微痛闷哼,然而不适才一会儿,yù望立即漫上来,他在她耳边说 羞人的话……
「抓紧了,我今晚变 各样姿势对好……直到愿意说我想听的话,我的公子……我一个人的公子、我一个人的周念梓……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的身子,只能为我敞开……」长长一夜,她在这热泉不歇的池子里,让他抚弄身子一回又一回,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一会儿在池边、一会儿在池子里,变换 姿势,有时羞人的逼她看 ,他如何抚弄她…… 她的身子被他拨撩得一次次疯狂了,她喊得嗓子沙哑,他只是温柔的笑,如何都不放过她,逼她一回又一回攀上高潮,直到她神智昏沉的低泣,说 她好喜欢他、好喜欢徐安澜,他才终于放过她,在她身子里释放热情。
顷刻,天色大亮了,她累得在他怀抱里睡 …… 徐安澜抚触她柔嫩的脸颊,望 她单纯的睡颜,明明是张平凡至极的脸,却怎么也看不腻,越看越有滋味。
「这丫头,怎就死活不怕……」徐安澜叹气,为她拭干身子,裹了衣裳,抱出浴屋往厢房走去。
天明明大亮,他却觉得眼前被yīn霾笼罩,为她忧虑 。
徐安澜自小习武,机缘巧合下曾拜已退隐的江湖第一高手为师,他至今还没碰上过对手,武艺之外,他也仔细下过功夫习经读史,在这个世代,若非已是出身亲王世家,想考个状元也易如反掌。
在年轻世子群里,他文武出挑,曾极受烈成帝疼宠,年纪轻轻即有一品官职,掌理户部。若非镇国亲王「通敌叛国」,前途实是不可限量…… 徐安澜将周念梓安置妥当后,走出屋舍,想 「这一世」的徐安澜,他的计划本可顺利进行,如今牵扯了周念梓,他……实在无法安心。
不知死活的丫头!
他不晓得自己是第几回骂 ,每骂一回,心便添上一分忧虑。
何靖快返抵京都了,西夷王战死的消息,兴许要压不住,一旦西夷王死讯传回京,五皇子便无法安稳,真正通敌叛国的人,定会露出马脚…… 严尉武其实早了一步将证据带回京,五皇子并不知晓,西夷王首回 战于西夷河时,曾遣使求和递表,呈上部分与五皇子私通的事证。
皇上不可能饶过西夷王,他知、三皇子知、何靖也知晓,当初五皇子设计陷害镇国亲王,暗中让西夷王捏造镇国亲王通敌事证,皇上不过是将计就计,松了五皇子的戒心…… 其实,真正的局是当今天子摆的,等 意yù谋反的亲儿子踩进来,他、三皇子、整个镇国亲王府,安静无声配合 皇上的局。
五皇子不知,何靖明面上是站他那里的人,实际却是他徐安澜的人。
镇国亲王府上下一百六十口人,全让人牙子卖出,是皇上的意思。
按原计划,他该死在卖台上,让人抬去乱葬岗,再由宗送往边关,边赶路边治伤,抵达边关后,他助何靖斩杀西夷王,取得西夷王私通五皇子的确实罪证。
但周念梓坏了他们计划,他只得将潜守在封安关的五千精锐轻骑拨予何靖,幸而他的轻骑统
领严尉武拚死斩杀西夷王,逼刚继承王位的西夷王长子jiāo出这些年与五皇子私通的所有证据。
只有少数人知晓,皇帝一心一意为三皇子谋位。也该是如此!把天下jiāo给为了大位不惜危及边关的五皇子,多不智!
烈成帝病 这两年,仍旧「耳聪目明」,五皇子的叛变,烈成帝早得耳目回报,西夷王身边重用的军师,是烈成帝的眼线。
五皇子见烈成帝病重,便递了讯,要西夷王起兵,意yù逼烈成帝将心思摆在边关,他盘算烈成帝最多也熬不过仲夏,于是先扳倒镇国亲王府,去了三皇子的臂膀,再透过右权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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