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城墙上,身为曹操任命的雍州、西凉大总管,钟繇现在可谓是忧心忡忡。
原本,早在曹操离开前,他就对长安的城防布置了一番,后来,郭嘉也派人送来密信,告诫钟繇注意经营西凉。
郭嘉在信件里列举了许多举措和建议,从客观角度来说,这些建议都没问题,若是实施的好,对钟繇镇守雍凉会有很大帮助。
但是,纵使郭嘉能掐会算,他也没料到西凉军会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迅猛。
而钟繇,就更没料到这一点了。实际上,他在这一块的布置,比起郭嘉在信件上的嘱咐,还要慢一拍。
所以,当羌族骑兵靠近长安的时候,他心里就有点慌了,虽然派人去偷袭得胜了一场,但对大局而言,并无多少作用。
“哎,早知今日,就该听信军师之言,将雍凉连成一个整体啊,可惜,这一次,敌军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快。”
没人来回答重要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算是郭嘉在此,他也会纳闷,为何,西凉骑兵,来的会比预料的还要早。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羌族骑兵很快就抵达了长安城下,而他们面对的,是坚壁清野的长安。
得不到补寄,也无处劫掠的他们,不得不把目标转向长安城,然后,攻城战就爆发了。
几天后,在扶风境内,韩遂的大军正慢悠悠的前进,这些天,韩遂一边招降各地城池,一边从当地的世家大族手上骗取粮草。
这一路上,他不断留下小股部队镇守城池,到现在为止,他手上可调用的兵马,也就三万多点。
如此缓慢而又稳妥的策略,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控了新拿下的城池,也正是这样,他才敢继续前进。
“报,主公,前方探子来报,羌族兵马早在两天前就大举攻城,但是,长安守军负隅顽抗,给羌族骑兵造成不小的伤亡。”
身为韩遂手底下最厉害的将领,阎行这个时候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不管是搜集情报,还是调兵遣将,他都会参与进去。
“哦?这样吗?看来,钟繇也是有些手段的啊。羌族骑兵,现在损失多少人了?”
韩遂询问的是那么漫不经心,似乎,羌族兵马的伤亡,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约有三千,羌族兵马没有攻城器械,甚至连简陋的云梯都没几架,像他们这种方式,就是全赔光了,也不一定拿得下长安。”
阎行的脸上,充满了讥讽之色。实际上正如他所说,羌族兵马这么干,就是全死光了,长安城,恐怕都还会屹立在那里。
若论野战,恐怕长安守军都不一定撑得住羌族骑兵的一个冲锋,但是,这是攻防战,而守军那边,不仅物资充足,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城墙,够高大坚固。
“来人,派人送一批粮草给那些羌族豪帅,另外,再派人告诉他们,我正在赶来的路上,请他们务必坚持下去。”
“主公,这一招,高啊、、、、、、”
一边的梁兴听出了韩遂话里的意思,让前边的羌族兵马继续拼命,哪怕是给出一点粮草,那也是没问题。
而长安那边的羌族兵马们,现在都盯着城墙不放,即使以偶想松懈的时候,恐怕也会受到各自头领的威吓。
而此时,如果韩遂送来一批粮草,这无疑会加强他们继续战斗下去的信心,如此一来,不管是守方还是攻方,伤亡的将士都会增多。
宛城,荆州的北方门户,也是曹操提防荆襄的前哨,此刻,这一战略要地,已经陷入荆州军的重围之中。
“想不到啊,这刘表,竟然出动了如此之多的兵马,哼,当年张绣占据宛城的时候,他若是有这份勇气,有何至于让主公夺了宛城。”
城墙上,于禁盯着远处的荆州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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