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历史上有时出现这样的人物,活着时并没有什么大能耐、大声誉。也未见其有大功于教会,可偏偏在死前被神灵亲自降下大能与异象,直接以绝大地力量拔升神国,不经冥界之途,不受各种冥神、死神之判。待遇直追那些教宗、最高大祭司。而且传说这种人的灵魂升入神国后会被直接提拔为众多神使之长,其殊荣和地位甚至超过了那些教宗和最高大祭司的灵魂!这便是常人所知的圣灵了,这种人或许是牧师或许是圣武士,也可能是一个岌岌无名的普通信徒。当然也有不少圣灵就是去世的教宗或最高大祭司。
于是拉芬纳又疑问道:“但神灵并未给予这些圣灵们更高的神术啊。”
东子微笑道:“你是有所求而信,所以不明白其中的关键啊。正信者信仰某位神灵本来就不是为了为了力量或利益。神灵对于他们而言不是供奉者、不是赐予者,而是父亲母亲、是老师、是朋友!甚至就是他们本人!”
这言语更加离经叛道!哪有自比神灵的?但拉芬纳却突然明白了点儿什么:难道此人就是
却听对方语气平和、神情坦然地解释道:“正信徒需要神灵,但要地不是神灵的力量,而是神灵地指导!他们有梦想,却又在尘世中迷茫无助,找不到自己的行动方向;他们有理念,却在世俗的纷争中大受打击,心中动摇不定,不知是坚持还是放弃。所以他们求助于神灵,但不是要神灵在力量上给以他们,因为要神灵在心灵上给予他们指导,使他们能在任何艰苦的条件下依然秉持自己的信念而毫不放弃,这种信仰才是最纯的!也是最接近于神灵本质的!”
拉芬纳却有糊涂起来:“在任何艰苦的条件下依然秉持自己的信念?这似乎有些狂信徒也是如此啊。”
东子摇着头呵呵笑道:“看似一样,其实完全不同啊!我不是说了吗?狂信徒的坚定,其最重要的基础是对现实的不满或强烈的愿望,是根植于外在的某些事物;而正信徒的坚定,其最重要的基础则是对自我的认识和选择,是根植于自己内心的!外在的东西时时变化,今日是狂信徒、明日便可能成了泛信徒,后日更可能投向了敌对阵营。你看这绵长的历史中,多少狂热的圣武士到头来却变成了黑武士,又有多少黑武士最后却变成了圣武士。这就是信仰建立在外在事物的表现啊。随着外在事物的变化,自己的遭遇也跟着变化,从而变化了认识,进而改变了信仰。所以虔信徒也罢、狂信徒也罢,对神灵而言就像是火爆的烈酒,虽然非常刺激,但杂质太多且有数量无质量,未必爽口养身啊。反倒是正信徒,就像是最醇、最甘美的上等酒品,那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口味啊。”
他已经开始宣扬自己对神灵的一些看法了,只是拉芬纳这只菜鸟毫无察觉,依旧好奇的问道:“那么为什么神灵不给予正信徒帮助,或者让正信徒来统领教会呢?那样的话神的理念才能得到正确的传播啊。”
东子呵呵大笑道:“看来你对世事的了解还是不足啊。有些事情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正信徒未必是一个好的管理者与传播者啊,何况神灵的真正理念又有几个常人体会的到呢?强行推广只怕对教会是有害无利啊。至于给不给正信徒力量,那就要看情况了。比如三百年前那个叫玛哈丹的子爵领主,他一生信仰贵族与守护之神,但神灵没回应过他任何一次祈祷。最后自己的领地被敌人攻破,他也坚持抵抗到最后战死。从头至尾,贵族与守护之神西恩沃斯没有给他半点帮助,甚至连个最最低阶的牧师学徒都没派给他一个!可他刚刚一死,其城堡上空立刻出现山峦般的七彩云霞,其中显出一个比城堡还要高大恢宏的神国巨门,这黑铁巨门打开之时,天空中雷音滚滚好似群山都塌了一般,接着无数浑身绿皮的獒首神使鱼贯而出,恍如无人的驾着四色云霞飞落其尸体旁边,只是对着那尸体讲了几句旁人听不懂的话,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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