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底谁胆子大哟。你们天天挖太阳王的墙角、诈骗他的钱财,难道胆子不大?哦~~~你们是背后捅刀子惯了,不敢正面硬拼吧。”
望着面有怒色的对方,女子笑着拍起肩膀道:“说笑啦,我知道——一定是你们还没找好代理人。等找好了就无所谓咯?”对方露出难得的笑容:“你等的了?”便听女子答道:“看在我们友谊的份儿上,多等你们几天也没关系。反正太阳王的亲戚多,挖几个落魄的公爵亲王后裔啊,应该不是难事儿吧。”
对方端起旁边精致的一杯红酒,缓缓答道:“这不是由我们定的。你想要支持,也不是我随便就能下决定的。等上几日,看看上头的回复吧。这几日你不要乱动乱跑,免得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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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又要扩大规模?!我们的计划都要乱了!”苗条但身手如男性的女子有些气恼的对六弦琴青年说:“开始说选拔音乐舞蹈的,现在却说还要选拔什么卖艺的小丑、说故事的游吟诗人,什么玩儿杂技的!还说最后每种娱乐的前三名再混在一起大乱斗,选出得票最多的前五个,然后献给太阳王。这算什么事儿啊?难道我们要跟那些卖艺的小丑比?”
倒是六弦琴青年说的实在:“我们能不能在歌舞中进入前三都是未知,未必轮的到咱们去和小丑比赛。其实这样也不错——这公告上不是说了吗?这次来观看比赛的、来投票的都是本城和周围百八十哩的大人物呢,随便被他们看中,也能在他们的地方混的开,混的好还能当个家臣~~~~”
“嗤~~~”苗条的女伴实在看不上‘家臣’:“没意思~~~要么就玩玩儿算了,要么就去首都去,做一个专业的歌唱家!如果能像斯雀特、安德伍德那样在金顶剧场里获得所有人的掌声和荣耀,那才是真正的人生~~~~”
这话忽然显得有些刺耳,让旁边的六弦琴青年内心微酸的不是滋味。他忽然想到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其实是个小官僚的女儿,一个二阶的法师,不愿受到管束才跑出来的。事实上她在家里也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吧,至少从她的歌声可以猜到,她受过很专业、很细心的训练,远非自己这种草台班子成员能比~~~~唉~~~~人各有志吧,其实我也算是高攀她了,如果能借着给她伴奏而进入王都的话~~~~呵呵,那样就行啦!就算分开也无所谓了,我可以为别人弹琴~~~~
在胡思乱想中他跟随苗条女子穿行在乱哄哄的郊外营地上,这里原本是枯草丛生的平地,现在已经被大小帐篷给占了,是从各地汇聚而来的人,想要在这次选拔赛上一显身手。就算见不了太阳王,能够在本地权贵面前露个脸,获得他们认可,以后也有口饭吃呀。于是就像一群吵吵嚷嚷的雇佣兵,纷至沓来。各种音乐声、说唱声、阿猫阿狗声,还有吆喝买卖声混成一片,仿佛是在赶庙会。
穿过这片乱糟糟的地方,就看到有人守卫的几个整洁院落,在这悬挂着优雅画框和精致大瓷瓶的地方,住着本地有名气的各类表演家们,其中一座的二楼就住着看好他们的一位老歌剧编导。
这次跑过来见编导就是打听赛事变更的事情。而编导则安慰他们:“这只是一个初步方案,真正的内容还没完全确定下来。再说伟大的太阳王更喜欢音乐歌舞,所以就算跟其他节目竞争,音乐歌舞的选拔数量也肯定比较多。而且,我也相信你们的实力,不要太紧张,好好发挥,会有出头机会的!”
又寒暄一阵后,二人心中稍慰,起身告辞时见被老编导要留下苗条女子:“我有些事儿私事要跟你说一下。”等六弦琴青年离开房间下楼后,他便直接问道:“你觉得你的同伴怎么样?他弹琴弹的怎么样?”
苗条少女答道:“还好啊,虽然有时发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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