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调动部队,地拉那投诚于他的一个大队,成为了他的爪牙之一。那些被封锁在城内各种牢房之中的贵族,根本没有机会互相联络。五万人的城市,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掀起一点点波澜,哪怕是些微的惊扰,或许马老大就不会选择停留在地拉那。
回想起当初贝克和克虏伯的狼狈逃窜,马力已经开始有些了然,他当然清楚,这一次他或许成为了一个帝国高层互相倾轧的筹码。他们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软柿子,该怎样捏就怎样捏,但是,马老大如果这么容易屈服,也就不会带着这么多野兽一般的混蛋,从马其顿的德巴尔,一路向南进入阿尔巴尼亚,甚至大胆到给一个公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国耻。
累毙的战马大概有四五十匹,一骑两人的骑兵大队十分狼狈,但是身后的可可纳家族步兵却始终没有敢于追击。
空地上一片水洼,白茫茫的一片,这里的水天相间,根本看不出那朦胧之中哪里是天,哪里是水。除了扬长而去呼吼狂喊的求生军团,留在此地的,只有呆若木鸡的可可纳家族将领,还有超过三位数的减员。
艾普鲁斯此刻已经开始憧憬起未来的战争,他知道血腥马力给予了他什么,一个四十八岁的将军,还能够期待什么呢?如果能够将自己的名字刻在历史的丰碑上,想必他艾普鲁斯并不介意后人如何来评价他吧。
这是让人烦恼的六月,卷起风潮的血腥马力,和他的兽群肆虐着整个亚得里亚海,恐慌在蔓延,恐惧就像是久违的疾病,宛若瘟疫一般,侵袭着整个亚得里亚海的周边。即便是格兰德海的上空,也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天蓝蓝,过去的数百年,将是一个旧的时代。暴走的时代,将是一千多年的大陆历史,难以预见的大变革。
艾普鲁斯紧紧地捏着拳头,这里不是德巴尔,也不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科拉比山,更加不是连扎德里维斯蓝都不清楚的克基拉岛,尽管血腥马力一再地描述,那是一片自由之地,可是,谁知道呢。一个疯狂的流氓头子,只是带着一群混蛋在这个偌大的棋盘上,横冲直撞,只是不想让自己死的太没有价值罢了。
“头儿,战斗要开始了呢。”艾普鲁斯这位中年大叔眼神中闪过的灼灼惊喜,以及那激动的神情,都让他对自我的救赎产生的畅想。他只是和马力一样,不想在一片没有希望的土地上,就这样无奈地死去。
如果战场上一定要倒下一个人,那么,那个人不是我!
抵达地拉那城东营帐的马老大将身上湿漉漉地衣服扔在了帐篷内,着上身,凝视着地图,他比较着思考着,嘴角不时地浮现出冷酷的笑容,这并非是一代名将应有的冷静,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血腥马力对自己的自负,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旦他出现差错,整个团体将跟着他走入深渊。
斯托拉斯这个神棍拿出水晶十字架,晃在眼前,嘴里念念有词:“左手的神明,右手的神明……”片刻之后,斯托拉斯一本正经地对周围的大佬们说道:“艾普鲁斯今日大吉!无碍!”
巴缪听到神棍的声音,咆哮道:“闭上你的鸟嘴,你这个蠢驴脑袋的神棍——”
一旁的亚罕踩着泥巴,蹭去几块湿漉漉的泥块,然后对马老大说道:“头儿,壕沟内的积水很深,如果继续下雨的话,恐怕这些陷阱将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马老大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争吵和亚罕的禀告,而是依然有滋有味地思索着,精赤着上身的马力,那一身的伤疤,触目惊心之处,让一向暴虐的黑人大汉巴缪再度打了个寒战,这位黑人大汉可是德巴尔大监狱中凶名在外的猛人,可是在马老大的麾下,此时桀骜不驯的波斯尼亚军官也只是了一下略有咸味的嘴唇,等候着马力的吩咐。
“话说,艾尔巴桑的军队在几天前就已经撤离了什昆比尼河,按照此时的状况来看,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