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狂风,刮过门槛,随后一群人涌上去,将骑士扶了下来,这些回来的骑士,早就没有了气力,瘫软在战友的怀里,而后更多的人将马匹照料好。这些战马已经开始不断地抽筋,兽医来回地奔走,勒谢尼来的一些兽医,摸着额头上的热汗,在一群求生军团大兵的屠刀下,精心地照料着战马。
“艾普鲁斯!”
高大雄壮的维京人第一个迎了上去,他将黑塞戈维纳的将军扶下了马来,然后担忧地抚着他的后背,然后低声说道:“头儿让我告诉你,和兄弟们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
艾普鲁斯中年大叔骤然一愣,脑海中像是惊雷阵阵,惊扰了一切宁静,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亚罕,难以置信地问道:“亚罕,你在说胡话吗?”
维京大汉挠了一下额头上的绒毛,舔了一下嘴唇,说道:“头儿确实是这样说了。”
艾普鲁斯终究是不信,他不相信血腥马力拥有那样柔软的内心。一个铁血的英雄人物,他的内心,还会有柔软的地方吗?
黑塞戈维纳的将军躺在维京大汉的怀里,亚罕顺着艾普鲁斯的目光,斜向上看着城楼上威风凛凛的马老大,马力俯视着下方,仿佛是睥睨苍生一般的高傲,那种高高在上的冰冷,乍以为是一种冷酷。但是,艾普鲁斯终于相信了亚罕的话。因为,第一次,马老大没有在用冰冷眼神看着他的同时,破口大骂。
这可是非常难得的呢。
头儿……
艾普鲁斯内心颇为感动,他确实没有看明白血腥马力的内在,他不知道这样的一个英雄人物,究竟是经历过了什么,才变成到这样一个地步。野蛮人?对,他就是野蛮人。疯狗?没错儿,谁都承认这一点,包括马力他自己。
见人就咬的疯狗,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马老大冷酷地朝着城下的骑兵笑了笑,竖起了一根食指,然后煞有其事地摇了摇,没人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一旁忿忿不平的女人讥讽地说道:“你就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吗?对待自己的属下,连最起码的怜悯都没有?他们不是为你拼死战斗吗?”
伊丽莎白这个女人永远不明白一个真正的男人心中究竟在想写什么,就像在她心中无比高尚的上帝,无比虔诚的信念,在马老大眼中,那只是一样的垃圾。上帝?如果那个老家伙存在的话,请过来被本大爷扇上一百个耳光吧!
“白痴女人,如果一个男人需要靠怜悯才能活下去,那还有什么意思呢?至于他们拼死战斗的目的,或许是为了本大爷,但是,他们大可不必这么做,不是吗?”马老大没有回头,他甚至连斜眼的欲望都没有,高大的背影正好挡住了伊丽莎白的视线,候补圣女阁下只能看着高大的身影,然后猜测这个男人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是从何而来。
是什么样的男人,经历了多少战斗和厮杀,才会在身上注解如此多的过去?这种伤痕,任何一条都仿佛可以置人于死地,而这个男人的身上,仿佛每一处都是这样的伤疤。
“本大爷可不是将施舍当功德的大老爷,也不是为人做上一次弥撒就觉得为信仰贡献一切的神父,更加不是像你这种只会满脑子愚蠢道德,却永远看不透凡人需要什么的笨蛋。”马老大嘲笑一般地转头,猛地露出一排白牙,然后邪笑道:“本大爷今天和你这样一个白痴女人说这么多,无非是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点剩余价值可以榨取的原因。除了那微薄的治疗术,你和地拉那的低级妓女除了多了一层薄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简直是一无是处。”
“你竟然把我和妓女相提并论——”
骤然提高音量的伊丽莎白怒不可遏,她甚至想要在此刻轰杀这个大魔头,正是这个男人,搅合的整个阿尔巴尼亚不可开交,正是这个男人,让帝国的信誉在公国之间,变得不似乎那样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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