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可没觉得卢茜有这些毛病。
这种人能够在这个社会里生存下来,看来这个社会是多么的宽容,造物主是多么地仁慈。
小飞感叹这婚姻的成本太高了,或许这也是卖***屡禁不绝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吧!
小飞想出了走样的歌词:过去的就过去,幸福和痛苦就是生活的全部,把爱情关在裤裆里,别让它偷偷地出来哭诉……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飞的脑子有点混乱。
俩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新鲜感就没了,和卢茜父母在一块感觉别扭,看着豆豆这小崽子就心烦,待在老山沟里寂寞,钱花着也捉襟见肘。
卢茜父母也不想叫卢茜和小飞在家里,长时间花他俩的那点内退工资,希望俩人也挣钱自己养活自己和孩子。
卢茜的父亲给小飞在老家找了关系,卢茜的孩子撂给他父母,小飞带着卢茜到海边码头工地上班。
小飞工地上干活累了,回来脾气大,没力气干夫妻床上干的事。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有科学道理,这狼虎还不分公母。
卢茜明显感觉身体的需求前所未有地旺盛,一天不干那事,卢茜心里和下面就痒痒。
工地的板房,不比起厂里的砖房,一点都不隔音。
办事尽量轻手轻脚,少弄出动静来。你这样做,可别人不这样啊。
别人干这事却毫不掩饰,好似奔驰在跑马溜溜的山上。
小飞和卢茜隔壁那间房的高低床上放了个大箱子,大箱子上面有一把挂锁,夜里墙那边床上一有运动,那把大锁和箱子就随着他们的频率有规律地敲击那木头箱子。
动静闹大了,好像要把隔墙给弄垮了一样。
夜深人静尤其刺激神经。
干工作都嫌累,干这事没人嫌累,这边房间的动静消失,那边房间又响起了类似的动静,不到下半夜不得消停。
隔壁尿尿,尿尿的动静仔细听,居然可以分出是男人尿和女人尿尿。
这些搞得卢茜整夜无法入睡。
卢茜的内裤胸罩晾在外面经常无影无踪,小飞的裤子连同钱包被人从窗间防盗的铁条间被钩了去。
小飞白天干活人累了,夜里呼呼大睡。
听见隔壁的响动,卢茜就睡不着。
卢茜白天无所事事,脑袋晕晕,蒙头大睡。
等到晚上下班小飞回来,到食堂打饭。
卢茜没事干,没地方去,决定到民工食堂做饭,一来可以挣点钱,二来可以打发时间。干了没几天就不干了,嫌累,受不了被人吆来喝去的气。
以前被人伺候惯了,如今却要伺候别人,伺候那些下力气的农民工。
这是啥世道啊!
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心里不爽,回来就按这小飞使气。
工地上本来就是男人多女人少,像卢茜这样有点姿色女人更少见。
卢茜去打饭,那些民工饿慌了一样目不转睛瞅她,卢茜有些飘飘然。
晚饭小飞爱到兄弟哥门那去喝酒,卢茜吃完饭去看录像,夏天穿裙子,录像厅里又被民工刷“灰浆”,粘粘糊糊热烘烘,一摸沾一手,哈尼心!
施工工地离开驻地有一段路程,早晚上下班有通勤车接送。
小飞中午在工地吃饭,下午下班随通勤车回驻地,经常加班值班就住工地现场。
哪有国有企业那么轻松了,工地没有星期天休息日,除了春节以及下大雨之外,一般节日只休息半天。
工程项目的办公地和职工驻地在一块。
有个大学生,是工程处的助理工程师。
人家上班可以穿西服打领带干干净净,办公室里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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