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托、酒托、医托,没想到还有佛托!”丁洪娃说完笑了。
“这几天你可把我们害苦了。虽然说放屁随意,不用登记,不算违法乱纪。你也得考虑一下空气污染的问题。你堆头大,放屁的排量也大,差点就把卧室变成毒气室了,你,真想买块臭豆腐砸死你……”
小飞和丁洪娃你一句我一句,数落侯爱东。
“你花那些钱,还不如请我们吃饭。真不够意思!”
小飞说着,拉着丁洪娃往前走,有不理侯爱东的意思。
侯爱东一个劲地往前赶,撵着他俩说:“唉唉,哥们。不就是吃饭,喝酒嘛,好,好,吃什么?我请客!”
三个人找到一家街边“冷淡杯”。
每到日落黄昏时,在这些冷淡杯坐场范围内,总是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冷淡杯供应各类凉菜、卤菜,价廉物美,三朋四友边谈边喝酒最合适。
三人坐下,拿起桌上的菜单开始点菜。
侯爱东对正忙着的老板大声叫道:
“老板,你有没有脑花?猪脑花。你有没有卤猪蹄子?你有没有鸡爪子?”
小飞和丁洪娃都明白这是在洗刷人,对侯爱东酒还没喝,就麻着胆子这么痞感到有些诧异。
边上喝酒的人听了都笑。
小飞说:“侯爱东啊,我发觉你不像以前那样踏实、老实、诚实、朴实了。有些油头滑脑、油腔滑调了。”
等着上菜的时候,三人又瞎聊胡侃起来。
侯爱东讲,他听了那么多年的阶级斗争,也没有搞懂阶级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斗争。现在把他寻思的这些事讲给小飞和丁洪娃:
从人的长相来看,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和丑的女人在长相上应该就属于不同的阶级。
年纪大的和年纪轻的也是在不同的阶级上。
有钱人和穷人应该不是同一个阶级。
小飞不同意侯爱东的观点说:“你说的长相这些只能叫‘阶层’,不能叫阶级。阶级应该在经济层面和权力地位上来划分。”
“就是。我父亲是工人,我还是工人。侯爱东,年父母都是领导干部,怎么到你着就成了工人呢?应该一代更比一代强才对。你说呢小飞,还有你,父母都是干部,到你这就成工人了。一家人就有两个阶级,这不太合理。”丁洪娃说完嘿嘿笑两声。
“工人?自己都要供不起了!”小飞叹口气说道。
丁洪娃抬头看了一下暮色渐浓的天空,把话题又转了说:
“侯爱东,你爸爸怎么不托关系把你调个好单呢?也跟着我们一样下岗,像个没着落的野鸡到处刨食儿。”
“我哥都说他牛黄丸!抗日战争时候,他的:“一刀切!是案板上的肉吗?说得还好听叫壮士断腕。好像厂子垮掉是我们工人的罪责一样!对天发誓,说实在的,我干家务事不行,不想干家务事,可上班干活从来是不偷奸耍滑的人。话说转来,垮了也好,免得在那山沟沟里憋气,看的是簸箕大个天!厂里晃来晃去就那几张老面孔。”
路边大排档生意太好,等了一阵子还没上菜。
侯爱东又扯起嗓子叫:
“老板,你脑花没得了嗦?没得脑花把你的鸡爪子先拿一盘来,我们先喝着等嘛!”
见老板好“欺负”,丁洪娃也喊了几句。
小飞和边上的人都笑。
这路边大排档的老板见得多了,要说踏虐挖苦人,一般的顾客不是对手。
“你的猪脑花来了!你的猪脚来了!还有你的爪爪来了!”
老板把菜放到桌上,笑脸对侯爱东说:
“几位慢用!几位慢用!”
小飞和丁洪娃大笑,弄得侯爱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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