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淡了。
她想了想,又取来姜蒜葱加上紫苏叶剁碎,用热油爆香,熬了一碗的蘸料,浇在了鱼上。
剩下的姜蒜葱末正好可以用来拌黄瓜丝,黄瓜洗干净切细,一勺盐,油,姜蒜葱末,搅拌均匀,简单爽口,清脆解腻。
做好菜,那一锅粥正好也熬得粘稠软糯了,花满溪将粥盛出来,装在大碗中。
正要找食盒的时候,却猛地发现,家里送饭的那个食盒,昨晚被黑衣人拿走了!
花满溪在厨房里翻了一遍,最后只得找了个洗脸的木盆将粥和菜都装进去,用锅盖盖住,便往村头去。
“大叔,我来了。”虽然路程不算远,但大热天的,花满溪还是走出了汗。
“辛苦你了。”赵叔笑眯眯地看着花满溪,接过了她手中的木盆,只见盆中放着一大碗滚烫的白粥,还有一碟子煎鱼仔,一碟黄瓜丝,对比鲜明的色泽,看着就食欲大开。
“大叔,这鱼仔的鱼头有点苦,不喜欢吃可以不吃。”花满溪神色淡静地说道,“明日我再把盆拿回去,我先走了。”
“好的,谢谢你了。”赵大叔眉开眼笑,神色慈祥地目送着花满溪离开了。
徐大世子昨夜又腹泻一晚,今日又饿了大半天了,此刻五脏六腑都抗议得厉害了。
赵叔刚把菜摆到桌子上,他就嗅到了香气。
一抬头,就看到了桌面上清淡的菜和白粥,心中颇为欣慰。
还是赵叔懂他!
“公子,吃吧,饿久了要出病。”赵叔拿来筷子,递给了徐锦非。
“这粥熬得软烂,入口暖胃,这黄瓜丝清爽脆口,这鱼仔酥脆鲜美,略少了一点味道,但蘸上这姜蒜蓉刚刚好,赵叔这是哪儿买来的饭菜,倒是可以请来做厨娘。”
怀恨在心的徐世子差点连救命之恩都不想报答了,哼哼唧唧地说道。
“嘿,还是公子你有眼光,还是那个卖面的村姑做的,我就说了,她厨艺好吧?”赵叔一拍手,觉得甚是高兴,“那就这么定了?”
提起卖面的村姑,徐大世子下意识的就觉得腹中一阵绞痛,一个不慎,嘴里的鱼没有来得及嚼碎,刺生生地卡在了喉中。
“呃呃呃,呃呃呃——”徐世子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什么?公子你怎么了?”赵叔一跺脚,恨铁不成钢道,“你都快二十的人了,怎么吃个鱼还卡刺了!这鱼嚼碎就好了啊!真是的!操碎了老夫的心!”
赵叔十分无奈,只好火急火燎地让轻风去借了瓶醋来,灌进了徐锦非的喉中。
这一阵呛人的酸味,让徐世子将吃进嘴里的两口粥又吐了出来,整个人几乎都要虚脱了。
淡云赶紧端来茶水,让徐锦非漱了口,徐锦非这么一折腾,整个人差不多都要废了,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
“赵叔,公子身子怎么这么虚弱了?”轻风有些担心。
“公子这次受了伤,又中了毒,排毒时候吐血过多,的确折损了气血,又腹泻整夜,身子确实是虚透了。”赵叔叹气,端起了一边的白粥,就要喂徐锦非。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徐锦非对花满溪做的食物充满了排斥和恐惧,不住地摇头拒绝。
“赵叔,公子这身子需要补补才是啊,我们请个厨娘吧。”淡云也忧心忡忡。
“好吧,我这就去找那个卖面的丫头。”赵叔拍板,当即就站起来往外走。
本来还吊着一口气垂死挣扎的徐大世子听罢,顿时就两眼一黑,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赵叔刚出了门,恰好撞上他派去打探花满溪的乔装侍卫。
“赵爷,都打探清楚了。”那人压低声音,条理清晰道,“那女娃叫花满溪,娘亲在镇上的员外府上做帮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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