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花满溪!居然捉弄我!”李秋秋一听这话,都羞炸了,她居然做坐月子才吃的东西给他们吃?真是坏透了!
两人又在院子中打闹起来,最后花满溪不敌李秋秋的魔爪,只能走为上计,往门口跑去,岂料她刚跑出门口,就撞到了一个的怀中。
“对不住,对不住。”花满溪急忙揉了揉额头,连声道歉。
“没事,可是将你撞痛了?”一道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愣是恶心得花满溪起了鸡皮疙瘩。
没错,就是丁秀才!
花满溪赶紧后退了几步,十分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裳,本来嬉皮笑脸的笑容都垮了下来,冷着脸道:“丁秀才来徐府,找徐公子吗?不巧,徐公子出门去了,你改日再来吧。”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丁秀才急忙说道,“刚才去你家中,你舅母说你在徐府做厨娘了,这才寻到这里来。”
又是这副故作深情的模样,可花满溪又不是原主那十几岁的丫头,哪有这么容易骗的,花满溪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淡道:“那么找我有什么事?我现在是上工时候,长话短说,不然主家可是要扣工钱的。”
丁秀才听她这么直白地赶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心里随即又按下了这不耐,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来:“这样啊,那你告一日假可以吗?我有要紧事与你说。”
“主子都不在家,我找谁告假去?你有话就说,没有我就走了。”花满溪最是腻烦他这吞吞吐吐的模样了,跟个娘们似的,真是不知道原主看上他什么了!
“有位贵人想找你买辣椒酱。”丁秀才见她真要走,这才神色为难道,“无限量的要,价钱好说。”
“那就让他自己登门跟我谈啊。”花满溪白了他一眼,“谈生意都不亲自来,有什么诚意?”
“花满溪,这可是送上门的生意!你那辣椒酱卖给金玉堂不是四十五文钱一罐吗?这位贵人愿意出到五十文钱,只要你断了金玉堂的供应,只供给他。”丁秀才上前一步,优越感十足地说道,“这事儿绝对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啊,他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肯给到这个价钱的。”
“噗嗤。”花满溪却丝毫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懒得跟他废话,“不好意思,我已然跟金玉堂签了协议,这石山县的酒楼独供他一家的,若是要零卖,六十文钱一罐,若是要销到外地,才可以谈批发。”
“你!我们多给了五文钱一罐利润了,你断了金玉堂那边的合作!”丁秀才颐指气使道。
“鼠目寸光!我岂会为了区区五文钱就断了自己的信誉!”花满溪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只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要转身走人。
正转过身,身后却突地响起了一阵拍掌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道阴阳怪气的夸奖:“说得好,说得好,花掌柜,果然不是一般人。”
花满溪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银白锦裳的年轻男子缓步从院子前面的树后走出来,笑着道。
“汪公子。”丁秀才一见那人,马上行了个礼。
“丁先生多礼了,是我给你行礼才对。”那汪公子笑着道,眼底却没有丝毫受之有愧的神色。
听他们这般说话,花满溪隐约猜到了,这汪公子想必就是那汪诗诗的弟弟了吧?上次那丁书青说过,这汪公子是他的学生?一个当先生的给自己的弟子行礼,还真是奴颜媚骨,枉为人师!
“本公子听了花掌柜这一席话,当真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啊。本公子真心实意想跟花掌柜交个朋友,不知道花掌柜赏脸不?”那汪棋微微一笑,问道。
花满溪扯出了一个敷衍的笑意,懶淡道:“还是算了,女子被那负心汉辜负过,再不敢相信男人了,我还要回去煮饭了,两位好走不送。”
汪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