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队押上轮船。监狱里立刻空出许多囚室。
香川照之被调换了囚室。
住进来的一名旧相识,高桥良一。
二人打了声招呼,轩尼诗心中有数,这恐怕是被安排进来监视他的奸细。
……
视力有些模糊,不过还挺得住,那种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新药他没敢尝试,为了报答堂本刚的恩情,轩尼诗最近几天一直在努力写书,堂本刚每晚都能收到厚厚一摞书稿,对轩尼诗也更加满意起来。
然而一件事,却打破了轩尼诗“平静”的生活。
——
周三中午的时候,东泽大木找到轩尼诗,神情惶恐:“轩,河内,你得救我,救我。”他急得差点说出轩尼诗的代号。
轩尼诗不明所以。
东泽大木脸部肌肉不断抽搐,冷汗直流:“香川照之的人住进了我的囚室,他们,他们恐吓我。”
轩尼诗皱紧了眉头,中午时间很快过去,等到晚餐的时候,轩尼诗找到香川照之,他的身旁一如当初的三浦研一,围了一圈的人。不过与三浦研一不同的是,香川照之很懂得收敛,无论对狱警、对堂本刚还是千叶保昭等人,他都能做到和颜悦色,从不挑衅。
看到轩尼诗过来,香川照之主动起身:“呦,这不是河内老弟么。来,坐,坐,坐。”
轩尼诗坐到他的面前,香川照之热诚地点着头:“河内老弟,有什么指示?但说无妨!”
轩尼诗气哼哼走过来,香川照之不以为杵,反而格外热情,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热情,反而把轩尼诗弄得非常尴尬,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怎么开口。
犹豫片刻,轩尼诗说道:“香川大哥,东泽大木是我的朋友,我听他说你的人在……”
话没说完,香川照之点点头:“我知道了,沢井!”
沢井学坐过来,香川照之问道:“谁和东泽大木一间囚室?”
沢井学保爆出一个人名。
香川照之说道:“河内下是我的兄弟,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去告诉那个家伙,对东泽大木放尊重点!”
轩尼诗坐直上半身,头颅低了下去。
——
——
夜
香川照之被单独提出囚室,狱警领着他走到一个独立的房间,荒木贞夫坐在里面,桌子上摆着两杯茶和一些点心。
荒木贞夫示意香川照之坐在他的面前,翘起二郎腿问道:“东泽大木怎么样了?”
香川照之恭谨地答道:“报告监狱长,我安排了一个人日夜恐吓他,东泽大木今天找河内下求救了,看样子他坚持不了多久。”
荒木贞夫端起茶一饮而尽,发出“嘿嘿”的冷笑声:“堂本老弟,记着,这是上位者的第三招,当你明面除掉别人受限制的时候,就需要动用一些黑暗的手段。”
香川照之低下头陪着笑。
荒木贞夫摆摆手:“既然河内下去找过你,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再加把劲,我要逼着河内下去找堂本刚,逼着堂本刚再来求我。”叹了口气,“这是收买人心的手段,我这可是为了他好!”
香川照之马屁立刻跟上:“堂本一定会体会到监狱长的一片苦心的!”
——
——
东泽大木的情况并没有好转,没有两天,周五的时候,他已经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他被送到一层的医护室,轩尼诗借工作的便利,前来探望他。
东泽大木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双目仰望天空,面无血色。
轩尼诗坐在床边,东泽大木抓住轩尼诗的袖子,泪眼婆娑:“求,求求你,带我越狱吧,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轩尼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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