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军的战斗机好像被击落!哦,少尉,快瞧南边”!
乌曼举起望远镜,将视线转向南方,一眼望去出。只见两辆全身批挂着草枝的t17e2“猎鹿犬”装甲车,一前一后的从车队南边的空地上出现,掩护着一些步兵开上了道路。
“不许动!所有人都不许动!”几辆猎鹿犬装甲车将车身转向了正在道路上的车队,装甲车炮塔上,数挺黑黝黝的勃朗宁重机枪的枪口对准了乌曼等人。
几名埃军举着枪走向前来,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们是第四旅的吗”?
“正是,我们是第四旅的下属几支临时拼凑的部队”!乌曼举着双手站在吉普车上回答道。
其中一名拿着冲锋枪,左臂绑着红色袖章的埃军举着枪对准着乌曼,走到吉普车前大声的向乌曼吼道“快把你的证件拿出来”!
听到对面粗暴的询问,乌曼只得非常配合的将军官证递到对方手中。
“乌曼·拉希勒少尉!请问,你们有没有我是说你们有没有上级签发的命令”!那名左臂绑着袖章的埃军抬头瞥了一眼。
随后对方又一直盯着乌曼的军官证,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没有命令擅自撤退的部队,一律全部按照逃兵处理,昨天我可是已经抓住了不少胆小鬼呢”!
“哈哈哈你们这些宪兵小鬼头是在威胁我们吗!”哈桑·霍克尔从坦克上,一路小跑的乌曼跟前,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冲着那名左臂绑着袖章的埃军质问道。
“当然不!”看到哈桑·霍克尔拿枪的动作,那名左臂绑着红色袖章的埃军,连忙否认刚才的行为。
小声地向哈桑·霍克尔解释道。
“例行检查而已。我们是第三旅直属的防空连和机动宪兵混合部队!”直到对面那着乌曼的军官证反复确认无误后,嘴上的态度才有了些许缓和,出于礼貌的向乌曼和哈桑·霍克尔两人敬礼,并用双手将军官证还给了乌曼,并且自报出了家门。
“我们刚刚击落了一架以军的战斗机正要前往”
“那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快去派人瞧瞧那架战斗机上究竟怎么样了!”哈桑·霍克尔举着手枪,如同教训小孩子一般训斥着那名左臂绑着袖章的埃军。
由于哈桑·霍克尔的坦克部队一直被埃军高层当作宝贝带在身边。所以在军队高级别的直属部队待久了的他,清楚的知道学习过英军那一套的宪兵理论的埃军宪兵队,到底是何种货色,十名宪兵中至少有七个是欺软怕硬之辈,而剩下的三名宪兵完全就是吃空饷的稻草兵!
“上车吧,我们一起过去瞧瞧!”乌曼将两人拉上吉普车,催动着驾驶员急忙赶往飞机坠落的现场。
“走吧!”那名左臂绑着袖章的埃军大踏步的登上了吉普车,向着猎鹿犬装甲车的露天炮塔挥手,示意跟上吉普车,一起前去现场观摩!
到了以军战斗机坠落的地点后,乌曼看到现场四周的泥土,不时还在冒着白烟,大大小小的金属零部件散落一地。
真是一场硬着陆。以军战斗机几乎是在土地上犁出了一道沟壑,巨大的摩擦力施加的机头螺旋桨上的整流罩,瞬间便被外力撕开了一半。
在如此巨大的冲击力下,驾驶舱内以军的飞行员,满脸血迹的仰倒在座位上,丝毫没有还活着的迹象。
透过裸露的发动机外壳,乌曼等人可以看到发动机里面的火花正在啪啪炸响。而那门有着“糖豆发射器”美称的30毫米轴炮,与十几发橙黄的炮弹一起,无力的垂落在地上。
而在那门轴炮的旁侧,还散落着一块极其显眼的东西。只见那物品的外型像极了炮弹形状。而前部用半透明的外罩遮住,明显是在保护着里面某种贵重的物品。
乌曼顺手从吉普车上拿过一把步枪,用枪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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