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淡淡的道,那你们想怎么样?等着人家把尸体送上来?
争执和分歧很大,且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萧腾深知他一个人现在开口只会造成更大的闹局,沉声道,现在杀了宋安安太冒险,这样吧,人先留着,你们也不准动她,我们再等等看,战砚承会怎么做。
宋安安在角落里听着,心上的石头算是暂时放下了一块。
两个小时后,萧腾接到战砚承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如最上等的大提琴音质,我的人呢?
萧腾瞥了眼缩成一团的女孩,战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战砚承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像是在陈述再一般不过的事情,我对她的事情没有很大的耐心,挑衅我是你的愚蠢。
萧腾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冷酷之极的声音就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这两个小时,就拿一根手指来算。
话音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一会儿,他再次收到一条彩信。
脸色微变,他调动手指将彩信转发出去。
这十多秒不到的功夫,立刻有人惊骇得跳脚,他吗的这是我儿子的手指,上面还有一道疤
宋安
安的睫毛动了动,打开眼睛望了过去,是之前那个踹她的矮个子男人。
萧腾抿唇,露出冷笑,战砚承不仅花了人力,更花了精力,他恐怕在这十几个小时里把他们这帮人的资料里里外外的研究了透底,所以才会挑了老六的儿子下手。
老六是他们这帮人里最脾气最差,最暴力的,他料准了有人先动了宋安安,一定会是老六。
宋安安听他们的对话就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只是,她呆呆的看着地上,剁人手指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做?
现在看到了,战砚承没什么是不敢的!真他吗的晦气,早知道这小妞也是他的女人,老子怎么也不会参进来。
萧腾眯着眼睛,果断的下了决定,放人。
人群里沉默了一阵,没有人站出来。
你们留在山上,我去跟战砚承交涉就行了。谁都知道,一下山,以左轮和右影的本事,他们不会有一线生机。
老大我跟你一块儿去。有稍微年轻一点的男子站了出来。
萧腾颔首,好,老三,去把宋安安带过来吧。
事情出乎寻常的顺利,其他就算有人不甘心反对也被压下去了,萧腾毕竟是老大,再者说他们不担心自己亲人被怎样,也仍旧抱着心思想要逃跑。
说是亡命天涯,谁会想要自寻死路。
那个被萧腾唤作老三的男人走到宋安安的身边,一把将她背了起来。
她无意间碰触到他的目光,心里暗暗一沉。
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在心头蔓延。
可是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可能是她神经绷得太紧,所以太压抑了吧,她舒了口气,自我安慰。
天还没有亮,看天色应该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萧腾走在前面,他们走的不是上山那条路,她感觉像是近了很多。
宋安安累极又困倦到极致,但仍旧不敢睡去,只是强撑着精神。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天色逐渐亮了起来。
大概凌晨五点的时候,他们到了那架吊桥的位置。
萧腾停下脚步,示意老三将宋安安放下来,在这里等,战砚承应该很快就到了。
果然,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宋安安就看到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明明不过一个夜晚的时间,她觉得似乎过了一个世纪。
明明不过一座桥的距离,却是再也无法碰触了。
深蓝色的清晨,连霞光都没有出现,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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