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皱着眉头,淡漠无情,我已经有了要娶的女人了。
猝不及防,明明已经很遥远,她还是忍不住心头刺痛。
推开门,男人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安西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随便低头就可以看见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几乎是不堪入眼,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过一遍然后勉强重装了一样,痛得她抽气。
她赤果的手落在被褥上,咬着唇忍住,弄得她一身的伤,床品真是差到爆了,丝毫没有长进。
想起了什么,安西很快的从床上起身,昨晚亚瑟抱着她进来的是次卧,打开柜子里面有无忧之前留下的衣服,她随便找了一套出来套上,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去地下室的楼梯口找到自己被扒了的衣服。
手机在大衣的口袋里,她什么都顾不上一个电话打给顾睿,声音因为过度的忐忑而不知不自觉的带着哭腔,哥
顾睿昨天很晚才睡,所以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听到女孩的声音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立即坐了起来,小小,怎么了?
对不起昨晚地下室的男人跑掉了安西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捡着自己的衣服,眼泪不断地冒着,她小声的道歉,是我不对,他离开别墅了。
顾睿此时顾不得亚瑟有没有跑得问题,他又怒更多的是担忧,你现在在那里?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安西低垂着小脑袋,咬唇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摇摇头,小声的道,我没事。
顾睿没有多想,亚瑟那样的男人身上带着极重的禁欲气息,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人道无能,但是他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懒得碰,没道理对他妹妹怎么样。
你怎么在那里?顾睿眯着眸子,眼睛里闪过疑虑,他压低声音问话带着兄长的威严和语气里的逼迫,小小,你是不是认识亚瑟?
她在地下室看到那男人的时候脸都变了。
顾安西闭上自己的眼睛,用最平常的声音说着,没有,我怎么会认识他
不认识他你把他放走了?
他不是我放走的,顾安西啜泣着,他他是自己挣开了手铐,走的,他还说瞳瞳活着,可是不会还给我们。
她也不明白,亚瑟到底为什么非要扣着一个孩子不可。
还是说,他上边儿的人跟他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顾睿深沉的眸掠过思虑,他淡淡的道,好,我知道了,你现在人还在别墅?要我派人接你,还是你自己打电话叫易北去接你?
安西慌忙的道,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哥哥再见。
她现在这个样子让易北看见了
唇瓣险些被她咬出血,女孩坐在阶梯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小声的啜泣,她跟易北就要结婚了,如果让他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
就算不是自愿的,说到底,她也是自找的。
为什么要跑过来,每次看到他就蠢的没边儿了。
强奸犯,还吸毒,还是哥哥的敌人,还不知道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除了那张脸能看,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重新回到次卧,打开热水器拧开淋浴洗了半个钟头的澡才穿上衣服,脖子上的痕迹仍及很明显,她没办法,只能找了一条无忧的围巾出来给自己围上。
昨晚,就当是噩梦。
他是哥哥的敌人也好,他要娶别的女人也好,都跟她没关系。
过不了多久,她也要结婚了。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从三年前开始,从她十八岁生日的那晚开始。
所有跟亚瑟有关系的一切,只是她顾安西年少的荒唐。
唯一遗憾的是,竟然以这样糟粕的方式再见一次。
当然,她此时更加的想不到,下一次见面,才是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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