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话说吗?”
迟欢欢见梁秘书低着头,沉默了一会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梁秘书要是不想说了,那我就上去休息了。”
怀里的小虎鲸打着哈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迟小姐等等。”
梁秘书在迟欢欢转身之前,叫住了她,“先生不是一般人。”
“这个我知道啊!”
贺兰靳是总统嘛!
迟欢欢无奈的应承,“梁秘书,晚上还挺冷的,你能直接说重点吗?”
倏忽一阵风过。
香樟的树叶,被风刮的簌簌摆动。
“先生心情好像不太好,会议室里出来,一个人去了花园。”
“迟小姐能不能去陪陪他?”
迟欢欢一怔,“就这事,早说不就行了?我这就去。”
“谢谢迟小姐。”
梁秘书准备了一肚子话,没想到迟欢欢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真是出乎人预料。
会议室面前的池水边上,摆满了盛放的茉莉花。
清香浮动,沁人心脾。
梁秘书把迟欢欢送到,便悄然退下去。
水池边上摆了一组仿藤蔓,不知什么材质的沙发。
圆桌上放着盛满红酒的醒酒器。
防腐木铺陈的地面,四角的地灯亮着。
月影朦胧,偶尔疏落几声秋蝉扯着嗓子低鸣。
修长的手指握着高脚杯摇晃。
清冷的月光,勾勒着贺兰靳寥落的侧脸。
迟欢欢恍惚瞧出了点落寞的意思。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她抱着小虎鲸走过去,咬了咬牙把小虎鲸揉醒,“小虎鲸,听说有人不开心,我们去哄哄他好不好?”
贺兰靳循声忘过来,幽深的眸光带着几分凌厉的清冷。
警觉中带了几分杀气。
迟欢欢吓了一跳,向来温润如玉的贺兰靳,也会有这么凶猛的眼神。
见是迟欢欢,贺兰靳锋芒毕露的眼神,瞬间化作了绕指柔。
“欢欢,怎么是你?”
“嗯。”
迟欢欢惊魂未定的心头一阵猛跳。
定了定神,她才道,“梁秘书说您心情不好,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怎么会,欢迎还来不及。”
贺兰靳站起身,请迟欢欢坐下。
酒杯是整套的,贺兰靳取了个空杯子,倒了一点点红酒递给她。
迟欢欢把酒杯接过去,握在掌心里。
夜风萧瑟,又是水池边。
迟欢欢就穿了一条半袖的长裙,雪白的手臂一阵风过。
寒毛倒立。
贺兰靳见她拢了拢手臂,默不作声的脱下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深色的西装搭在肩-头,带着贺兰靳的体温。
还有消散不去的莫莉花香。
虽然很淡,却总是缭绕鼻尖。
“谢谢。”
迟欢欢轻声道谢。
贺兰靳挨着她坐下,伸手接过了她怀里的小虎鲸,一顿揉搓。
“也没什么事,总吵不出一个结果,实在磨人的很。”
贺兰靳云淡风轻的掀过去,“还是这清风朗月,让人舒心。”
“那我也托贺兰先生的福,也静静待一会。”
罗小萤无限聒噪洗脑式的忽悠,迟欢欢都快听出心肌梗塞了。
这会,也只有她和贺兰靳待在一起。
罗小萤不会贸然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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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另一侧的亭子里,两道视线正遥遥的落在迟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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