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筱春微微笑着“白娘子回来了,可不是一出大戏吗?这广德楼有八年没听过白娘娘的之音了。”
“我已经许久未唱了,这怕是会砸了场子。”
“不是还有三日吗?”
陈筱芸微微笑着“那筱芸就陪着师哥再唱一出。”
“不是唱一出,是唱一辈子。”
陈筱芸低下了头,羞红了脸颊,如果是八年前,她一定会冲上去紧紧的抱住师哥,可是现在,她不敢也不想了,这八年她成熟了许多,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所有人照顾的师妹。
“师父。”一个梳着长生辫儿的孩站在门口敲门道,陈筱芸回过头去“这孩子”张筱春召唤他进门“进来吧。”
看着张筱春满面的笑容,便知他有多喜欢这孩子“这孩子是我唯一的徒弟。”张筱春介绍着转过头来又说道,“六,这是你师娘。”
“师娘好。”这孩子也机灵,跪在地上便磕了一个头。
“什么师娘,师哥您说什么呢?”
张筱春没说话,只是一脸笑容的看了看眼前的徒弟,六站起身来,张筱春笑着“给你师娘唱一个拿手的?”
“并非是儿臣以犯上,有一辈古人也作比方。楚庄王有道施仁政,四境安靖守封疆。贺功臣设下了太平宴,君臣欢聚饮琼浆。直到在黄昏星月降,秉烛辉煌照殿堂。许娘娘,许娘娘敬酒渐台上,忽然间狂风吹灭烛光,将唐狡饮酒过量,他顺手牵袖放轻狂。许娘娘摘缨惊将,她就遁步低言奏庄王。庄王命文武把冠缨摘去,先饮杯中酒然后秉烛光。他在摘缨会上放将,国士之心未损伤。到后来庄王伐郑带兵西上,那唐狡舍命救驾得荥阳。不是君王海量,怎得将保朝纲。前朝古今朝事俱是一样,我的老皇父,望皇父明鉴细思量。今朝要斩你就将儿斩,留下秦英保大唐。”
佟六一点没含糊,直接唱了一段评剧的乾坤带。陈筱芸有点惊讶的看着眼吧前儿这个瘦瘦的男孩,拍了拍巴掌“嗓子真是亮堂。是个唱戏的好苗子,师哥没教他唱京剧吗?这孩子的潜力大着呢。”
“京剧这方面,等着你教呢。”
陈筱芸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了看张筱春“师哥,您又拿我玩笑。”
“怎么,陈老板对自己没信心?”
“不是没信心,只是有点怯场。”
“六,你吩咐下去,三日后,白蛇传,可给师父准备好了知道吗?”
“是!”
佟六转过身走了下去,张筱春慢慢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妆台前,陈筱芸愣了一下“师哥的脚伤还没好些吗?”
“是啊,你走了之后,也没人扶着点我,脚上的伤越来越重了。”
陈筱芸马上上前,和从前一样的搀扶着张筱春“师哥可万万心,你时候贪玩从树上掉下来,摔坏了脚,虽说您竟爱唱曲儿,不练武生,可是咱也不能不在乎这脚啊。”
张筱春一把把陈筱芸搂在了怀里“这么多年过去,还是那般啰嗦。”
陈筱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给吓着了“师哥”
“怎么?”
“这样不合适。”
“在我张筱春眼里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愿意不愿意,走吧,扶着师哥去后台转转。”
陈筱芸不禁笑着“你呀,还是和从前一个样,闲不下来。”
“哟,你不说,我还给忘了,今日还没到王府唱堂会呢。”
“您什么时候开始”
“昌平王府的场,我什么时候不接过呢。”
“那筱芸跟您一块去。”
“得嘞,苏九,备轿。”
两人来到了昌平王府,张筱春一进门,管家就大喊着“张老板到。”
苏子笙和玖妜走出了房门,看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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