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叶,被风儿肆虐,花,在雨中零落,是雾气催促了雨水,还是雨水模糊了双眼?
我分不清,麓离上仙亦分不清。
“请上仙保重仙体,紫研上神和灵犀上神还等着您呢!”
“本君知道,紫研一日不归,本君便一日不会放弃,矢志不渝!你继续从那公主口中套话,本君有事要离开几日。”
“是。”
麓离上仙离去将近月余,我找遍了各种理由搪塞那位花痴,最后实在没招,便由着九色鹿发了通脾气,好好将她吓了个退避三舍不敢登门。
如此,我也有空继续研究那本‘寻魂记’。
本想说看看最后一页写什么,结果这书竟不随我意,多翻一页都做不到,只得细细读来。
“君父擅棋,吾学之数年不得其道,父曰吾儿不过目下蒙尘,待君父为你寻得魂珠归位,便再无阻碍。吾不解,追问不复答。遂寻友,友曰终有一日你会明白。吾便不再多想顺其自然,可生似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吾苦修魔功数万载,灵丹妙药、造化奇物数不胜数任吾取用,然日复一日却不得精进,为入无极魔道法力化境,吾自愿进入禁地,以唤魔祖残魂。”
“魂珠,是他们魔界的什么宝物吗?他学不会下棋是因为缺这珠子,苦修多年无法化境也是因为少了这颗珠子吗?五弊三缺,他怎么总是在缺东西?若说我们九重天的神仙有因果循环历劫应劫,他们魔族之人会不会也一样受天地制约,因果循环呢?那他的因在哪?”
我百思不得其解,手头亦无从查起,除了赶快提高自身修为别无他法,便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炼化身上的雁行九天翼上。
直到,肥肥因外人闯入而大发雷霆,震荡了半个九重天,将距离百草园最近的北天门天柱都崩塌了,方才将我从闭关中唤醒。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百草园!”
我随手折了园中的一支菩提树杈,将其幻化成剑,凌空踏于外院的梧桐树前,将我全身功法调动极致引来阵阵天地共鸣,耳边似有雷霆呼啸。
“哼!不过是个卑贱的丫头,换了身衣裳便在这里摆主人的派头,你装给谁看呢?”
“丫头?还卑贱?看来你认识我?”
滚滚浓烟过后,一名烈火宫装的女子终于现身。先前那股锁定我的杀气便是由她而来,观她一身气势摆明了是我最讨厌的炙热火气,想必是个擅长火系功法的仙子,我的功法与她天生相克,硬碰硬的话我胜算并不大。
但是,我有会吐口水爱发脾气的九色鹿。
‘噗~噗~’
“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倒是你不记得我了吧?”
“先前是不记得,但你这双凉薄的丹凤眼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几年前在穆恩阁用火流拳伤我的应该就是你。”
“愚蠢至极,你就记得我伤了你这一次,真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奴才秧子,你那张人弃鬼厌的脸还是我赏给你的呢!”
是她?我怎么不记得?但我这脸上分明是烧伤留下的疤痕,她又一身炎炎之火
“所以说,你今日擅闯百草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来找我的?”
“是,也不是。”
“不管你是不是,闯园者死!报上名来吧。”
“哼!就凭你?我今日就再告诉你一次,记好了,我是慕炎英。”
“慕炎原来你是五方天将,炎帝的后人,叫什么火来着?”
“火烈奇鸢族!孤陋寡闻的奴才秧子。”
“哦,原来你是个火烈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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