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来历,不是寻常人。”
谢珺妤瞧她一眼,淡笑道:“又不是咱们招惹来的,不过是一个求药的寻常人罢了,追究其他做什么呢?”
琼砂若有所悟,娇笑道:“是奴婢想左了。”
是啊,不过是个路过求药的,是富是贵,是好是歹,与他们有何想干呢?
“母妃,瞧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凤霖大步流星的走进芳华殿,跟在身后的侍人顺安险些跟不上他的步子,只能心里暗暗叫苦,掩面提着袍子,顾不得周围其他人的眼光,跑了起来。
刚走进中庭,就见丽妃身边的大嬷嬷疾步走来,脸上带着笑行礼道:“大殿下安好,奴婢听着声音就知道是您来了,赶紧出来迎您。”
对于丽妃身边得用的人,凤霖也愿意给几分面子,做了个虚扶的动作,问道:“安嬷嬷不必多礼,母妃进来可安好?上次我让人送来的青竹露她可用了?”
安嬷嬷笑眯眯的回话:“丽主子饮过殿下送来的青竹露,说比以往她用的兰香露还要好些,主子本就是喜爱清雅的东西,青竹露的味道透着一股子竹叶的香气,我瞧着,往日里那些兰香露怕是都没用处了。”
凤霖道:“若母妃喜欢,我让下面再送些过来,安嬷嬷你是伺候母妃的老人,母妃有什么想吃想用的,你尽管派人来告诉我一声,纵然是宫里没有的,我也能让人去外面寻摸出来。”
安嬷嬷赶紧道:“正是知道殿下您的孝心,主子才不肯让奴婢多嘴,她说了,您是贵人,若喜欢一样东西,大肆宣扬,下面必定跟风效仿,如此一来,便是寻常的东西也被抬高了身价,五钱的东西也能卖出一两的价格,不值当。”
凤霖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只要母妃想要,便是十两百两也物有所值。”
安嬷嬷笑道:“奴婢觉得也是这个理,可您也知道,主子的想法不同于一般人,她一心只为您着想,就怕多吃一口,下面的御史又要谏言,给您添麻烦。”
凤霖闻言,神色有几分动容:“倒让母妃因我受委屈了。”
安嬷嬷佯装惶恐道:“都是奴婢多嘴,殿下勿怪,只是可千万别让主子听到委屈二字,她对您,与亲生一般,哪有母亲为了孩子会觉得委屈的呢?”
她后退了两步:“瞧我,只顾着拉您说话,快进去吧,主子该等急了。”
在凤霖献药的时候,谢珺妤收到一封信,信是琼砂从鸽子腿上的信筒里拿出来的。
谢珺妤有些好奇,琼砂道:“王爷担心姑娘,让奴婢有事就用信鸽传讯。”
晋玄?
谢珺妤心中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她觉得晋玄不像是这样的人,但若不是他,谁又会做这样的事呢?
何况琼砂是谨王府的侍女,没道理帮人外人骗自己,将心里的疑惑放到一旁,她展开信看了看,信里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原委说得很详细。
原先她退婚的事,王家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来王三郎自己也更愿意让谢珺瑶嫁过去,王夫人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姐妹交换的事情,二来就是谢夫人当初猜测的缘故,王夫人担忧谢珺妤的身体病弱,难以诞下嫡子,影响王家嫡枝的传承。
看到此,谢珺妤淡淡一笑,并不觉得恼怒,倒是写信的人颇有些愤愤不平,在信中将王谢两家的夫人都骂了一通。
后面又写道,因为谢珺妤住进了谨王府,王家这才有些惶恐,怕谢珺妤攀上高枝后,报复当初对她冷漠无情的谢王两家,之后王家的两位庶子心思也浮动了起来,暗中使了些手段,可两人再如何也没敌过拥有内宅斗争多年经验的王夫人,最终的结果便是两个庶子将被遣送回老家,而王家也要求谢珺瑶提前入府,安稳人心。
谢珺妤记得,这与她梦中的场景又不同了,不知是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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