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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家家主焦娇接了周昕的信,早早地便准备妥当在府门外等候,看到周万里的车架,连忙携着诸人,跪下磕头行礼!下跪行礼,在三国时期还不怎么兴盛,只是焦娇原先观察无论是周万里的亲兵亲卫,还是大将见到周万里都行叩拜之礼,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
“草民焦娇携家人恭候越王到来!”
大队人马在焦家门外停下,周万里翻身下马,走到焦娇面前,抬手道:“都起来吧!”
“谢越王!”听到周万里的话,焦家一列这才纷纷起身!焦娇凑到周万里身旁,一摆手说道:“越王,请!”
周万里也不客气,随着焦娇的指引,到了第三进的大堂上首坐下,五六十名锦衣卫总旗随后而行,将整个大堂围得水泄不通!
跪坐在蒲团上,焦娇招呼了一名厮来给众位倒茶!这厮提着茶壶而来,娴熟的给茶盏倒上清茶,只是最后合上盖子的时候,周万里隐隐看到这厮似乎做了一个动作,这是锦衣卫的暗号,心中不由得大定!
焦家这些家中自然有不少锦衣卫的人手,特别是当初王北发担任锦衣卫知会稽事的时候,在城中招募了一批当地人,这些人后来都流落到了各家府内!只是这些人却没有上书的权利,要不然焦娇的动作早就被周万里给掌握了!
“越王,请!”焦娇谄媚的笑着!
周万里也不推辞,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饮了一口!
焦娇站在一旁不由得问道:“越王,不知道今日大驾寒舍所为何事啊?”
将茶盏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周万里说道:“焦娇啊,我听周太守说,你这焦家藏着两个贤才,我这特地是来求才的!没有看到,我接他们回城的轺车都备好了!”
听到这里,焦娇不由得面带些笑意,他虽然豢养门客,但是这些门客多少斤两他还是知道的,曾经他担任过征羌县令,也见过些市面,若是为了他的门客大动干戈到这般地步,他有些不信!于是笑道:“太守大人谬赞了,我府中的这些门客,惹了不少事情,但是却没有几个有真本事,草民不过是希望在草民落难之时,让他们帮我一把罢了!!”
周万里说道:“非也,孤王来此可不是为了你的门客,而是你的两名佃客,一个叫做卫旌,一个叫做步骘!周太守曾和他们攀谈过一时,认为两人乃是大才,这才向我推荐,不知道家主大人可愿忍痛割爱啊?”
“越王折煞老夫了,不过是两名佃户,越王的意思,老夫自然要去做!”说着,焦娇摆了摆手,唤过管家,让他去将两人唤来!
“大人稍候片刻,两人随后便来!”焦娇笑道!
步骘卫旌接到管家的话时,两人还在地中种着油菜,听说是越王传唤,这才赶忙洗漱更衣,随着管家来到了大堂中!
卫旌和步骘虽然在焦家耕作,但是两人却非寒门出身,两人都是徐州的大家子弟,只是黄巾之乱,避难江东,无可奈何这才委身焦家!
卫旌和步骘洗漱过后看起来却是一表人才,完全没有在地里耕作时的惨模样!两人身上的长袍有些泛白,却是极为整洁,看起来是穿洗过很多年了!
周万里不由得点了点头,笑着说:“果然是仪表堂堂,活脱脱地俏公子!家主,可是太过于偏心了!”
焦娇也是有些惊讶,当初两人来见他时,传得很是惨淡,这才让两人去做了佃户,听到周万里的打趣,也不由得有些尴尬!
“参见越王!”卫旌和步骘躬身施礼!
“都站起身子吧!哈哈!”周万里哈哈一笑道,“我听泰明推荐,这才来拜访拜访,嗯,不过我写下招贤文书,唯才是举,不知道两位为何没有去呢?”
步骘上前一步,拱手道:“越王,当年伏波将军马援曾经对我光武皇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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