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什么!孤王问你,你可有何办法使我大越之民人尽其书?”
这个问题是阚泽自打进入招贤馆以来便苦苦思索的,如今已经有了谋划:“越王!正所谓天下安定则万民生息,天下富足,则万民知礼!欲使百姓成才,须使百姓富足,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只有民富国坚才能真正的使得众人受教!”
周万里点了点头又问道:“话虽如此,可如今天下大乱,跨郡连州者不知凡几,争乱不休,如何民富国坚呢?”
“王道以德为本,正所谓以有道伐无道,以有德伐无德!至此乱世,当以德为主!”阚泽从容说道!
周万里不由得眉头大蹙,仁政,这是孔老夫子几多年前都踹不出去的东西,若是行仁政,只怕
似乎是看出了周万里的疑惑,阚泽继续说道:“仁政,却非是仁德,仁政对内而非对外!在内施以仁政,是为德政化民,以无形大德服人心,则国内百姓依附,安居乐业,官员守法,那么用不了三年五载,定然人人丰衣,户户足食,那么便会学习知礼!对外则不可如此,古人言;兵可千日不用,不可一日不备。讨伐不臣,匡扶正义当用精兵!”
周万里鼓掌道:“妙哉妙哉!不过,阚兄,若是国中虽有贤士,却不能用之,又该如何?察举虽好,但是却难免会有肘腋,正所谓‘白酒红人脸,黄金黑人心’,阚兄可有良策?”
这一时把阚泽问住了,其实阚泽想说,不是有招贤馆吗,但是周万里知道,这招贤馆也好,唯才是举也罢,行得了一时,行不了一世!他有心推出科举,又顾及这江东世家的心!
沉思良久,阚泽摇了摇头说道:“我暂时也没有好的对措!”
周万里假意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有有什么能够测评这众人的好坏,才华的大那就好了!”
这一句话,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周万里便是故意说出来的,科举制说白了也就是考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便能看到一片大天地!不过,周万里显然没想到的是这一句话却让阚泽有了眉目,他突然说道:“经越王这一提醒,我倒有些眉目了,不过还得有些时日,请越王恕罪!”
“哪里哪里,孤王这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怪罪呢?这样,孤王再授予你礼部侍郎一职,将这想好,呈交与孤王,以后先生便主管这选拔之才之事!”周万里说道!
“谢越王!”
这时候只听到“好!神童赢了!神童赢了!”的呼喊声,周万里一乐与阚泽笑道:“哈哈哈!看来是薛综童赢了,如何,阚爱卿与我一同去看看否?”
“愿随越王兴!”阚泽秉拳拜道!
周万里点头起身,阚泽随后而行,两人同着两名总旗统领一同下了二楼,此刻二楼便只剩下了薛综和许靖,其余士子不知到了哪里?这时节许靖正对着薛综拱了拱手说道:“兄棋艺,靖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是许兄谦让了!”薛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掩饰不住满脸的一阵喜悦!
周万里与阚泽缓缓走了下来,许靖一瞄却是吃了一惊,连忙走上前去作揖说道:“不知越王驾到!有失远迎!请越王恕罪!”
薛综这才知道这位站在阚泽旁边的便是这大越天子越王周万里,于是也随许靖上前作揖!
周万里虚扶起两人笑道:“看你二人博弈正酣,孤王也不好打搅,来来来,孤王在三楼设宴,咱们一同畅饮!”
三人上了楼,周万里转身又对赵节刘同宇二人说道:“你们便在二楼叫些吃食!”
二人应声答应,周万里便也上了三楼!赵节和刘同宇在二楼点了些吃食又叫了一壶酒,吃吃喝喝倒也自在!
直到月上中天,这一行人才离开,周万里虽然喝了不少酒却是一点事都没有,要知道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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