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雪莉酒的一种,又称‘爱情酒’,是一种酒精度很高的烈酒。那日爱玛在自己家,向程致远介绍各色家藏名酒,其中便包括这瓶“巴罗高达多”,由于此酒与“爱情”有关,程致远当时联想到秦娈,便将这名字记住了。
程致远对着瓶身标签怔怔出神,心中在想:“上次醉酒后说好了再不喝酒,怎么昨晚又喝上了,幸好没人过来。”他不知人的情绪会随着时间变化,晚上往往容易冲动。转头看向温姝睡脸,又想:“我和姝儿双双醉倒,对方岂不有机可乘,万一起了歹念,不是害了姝儿吗?”心有余悸,再次立誓不再饮酒。
温姝背对着太阳,直睡到下午方醒。
程致远正在吃饭,见她醒了,问道:“大懒虫,饿不饿?”
温姝醒来后看到程致远,心下倍感踏实,坐起抻个懒腰,表情十分惬意,道:“不饿。”站起身走到桌旁,问道:“在吃什么?”
程致远道:“意面,简单对付一下。对了姝儿,今后咱们都别喝酒了,我看你和我体质差不多,一喝就醉。”
温姝奇道:“昨晚咱们喝酒了?”
程致远道:“可不是嘛,你也记不得了吧,咱们喝的还是烈酒呢,都怪我没提前留意到酒名。”
温姝笑笑,道:“听你的,以后再不喝了。”
吃完午饭,二人将用过的杯碗盆碟洗刷干净,全部放归原位。
温姝道:“咱们走吧,我陪你去找叔叔。”
程致远道:“没看到日出,要不再留宿一晚吧,反正时间多得是。”
温姝笑着摇头,说道:“昨晚看过夕阳了,日出日落留到下次看吧。”
程致远道:“也好。”将半瓶红酒藏在橱柜里,将垃圾装袋,打算带去楼下扔掉。
二人整理背包,温姝笑着将日记递给他,道:“喏,还是你来背。”
程致远笑道:“本来都是我背,放在谁的包里都一样。”
温姝道:“不啦,我的我自己背。”
程致远问道:“这么懂事?”
温姝道:“那是当然。”
程致远笑着将日记塞进包里,背在肩上,道:“走吧。”
二人从楼梯下楼,刚下了三层,程致远忽然拉住温姝,低声道:“别出声。”
温姝见他表情郑重,也不多问,站在原地。
程致远一动不动听了一会,低声道:“有人来了。”
温姝心头一震,赶忙蹲下。
程致远拉起温姝,道:“我听到汽车的声音,应该是老板来了。”
温姝暗松口气,道:“还好。”问道:“怎么我没听到,是因为我没练过内功吗?”
程致远道:“或许吧。”忽然想到一事,问道:“餐厅里有电梯门吗?”
温姝仔细回忆,道:“好像没有。”
程致远也不记得看过,跟着想起楼道门内挂的招牌,整间餐厅只有那么一块,道:“咱们回餐厅去。”
二人轻手轻脚上楼,回到旋转餐厅。之前考虑到这里是老板缅怀亲人的场所,离开之前特意将一切恢复成原样,免得老板瞧出破绽,破坏情致。
程致远拉着温姝走到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钻到一张餐桌下,拉下桌帏盖住半身,若非细看,倒是不易发现桌下有人。
温姝见桌帏下还有不少空隙,问道:“这样行吗?”
程致远道:“老板的路线应该是固定的,今早我检查过杯子,东侧的是她喝过的,上面有口红印。这里位置很好,进门时看不到,从餐厅回来也看不到,她刚好背对咱们,所以只要不是她走过来,不会发现咱们。”
温姝道:“就算发现了,咱们也可以道歉,她是重感情的人,应该不会为难咱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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