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远听到这里,心想:“原来我还没死,只是昏迷了几天,奇怪,妈妈怎么也受伤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脑中响起:“孩子,你快醒过来吧,妈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项雪见三妹满面忧容,坐下说道:“大姐把你收集的犯罪证据交给律师了,让律师甄别严重程度,有选择性地提供给警方。大姐特别叮嘱律师,争取给陈雄判无期,说是这样的结果比死刑更能令你快慰。”
项云道:“我只盼致远早些醒来,其他事从此与我无关,我不想报仇了。”
项雪“嗯”了一声,道:“这样也好。”
二人的对话程致远清楚听在耳中,脑中同时响起:“老天爷,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快让致远醒来吧,求你了。”
两种不同的声源近乎同一时间响起,程致远作为信息的接受者,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暗自感到不可思议。他唯一能想到的是温姝的心灵感应,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突然具备了这种能力。
隔了一会,项云问道:“二姐夫呢?我还没见过他呢。”
项雪道:“哪来的二姐夫。”
项云道:“你还在暗恋峰哥啊。”
项雪道:“我没有。”
项云道:“华宏社这次彻底垮了,陈雄也入狱了,二姐,等致远醒过来,我也打算嫁人了。”
项雪问道:“嫁谁?”
项云道:“郑魁,你见过他的。”
项雪道:“嗯,他看起来很好。”
项云道:“过去我太执着了,现在我想有个家。”说着露出微笑。
项雪道:“你从就倔强,长大后也一样。”
项云问道:“你不想有个家吗?”
项雪道:“没想过。”
项云又问:“你觉得郑魁会是一个好爸爸吗?”
项雪道:“我不了解他。”
项云说话前后的内心活动,程致远或多或少感知得到,而项雪的他却一无所知。他知道和母亲交谈的人是从前的“二姑姑”,现在的二姨,疑惑为什么无法感知到她的想法。
项义开门进屋。
项云招呼一声:“爸。”
项义走到程致远床边,问道:“还没醒吗?”
项云摇了摇头。
项义看到女儿的眼神,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别担心。现在医疗水平很发达,连我的病都能治好,致远年轻体壮,又是峰儿的儿子,一定不会有事。”
项云心口一酸,含泪点了点头。
项义道:“有句话我想对你说。”
项云道:“爸,您说吧。”
项义道:“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绝情,你姐姐正在费力气替你做不想做的事,你去劝劝她吧,别浪费精力了。”
项云道:“好,我去。”
项义叹道:“人孰无过,陈雄纵有百般不是,对你的心总是好的。”
项云道:“我马上去告诉姐姐。”
项义道:“说完别回来了,你一晚上没睡了,也该休息了。你关心你儿子,我关心我女儿。”
项云微笑道:“是。”起身出门去了。
项义目送三女儿离开,转过目光,盯着程致远的脸端详,微笑道:“真像啊。”
项雪道:“五官有一些像。”
项义叹道:“这些年你们姐妹三人很少见面,如今华宏社分崩离析,雪儿,我想让云儿跟咱们去国外。”
项雪道:“好,不过……”犹豫要不要将项云和郑魁的事告诉父亲。
项义问道:“不过什么?”
项雪道:“三妹说,她想有个家。”
项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喜问:“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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