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万仪说谎,没有回答怒江,跟着进屋。
杨万仪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炕沿上粉色的首饰盒,瞬间生出异样感觉。他跳到炕上,打开衣柜,见温姝没藏在柜子里,更觉不妙。无意间目光扫见远处角落,似乎温姝的外衣堆在地上,冲上前拾起,登时心下一沉,原来那枚“婴听”还挂在衣服上。
布江一进门便闻到温姝身上独有的香气,确信温姝在这里生活过,见杨万仪脸上沉重,问道:“姝儿离开了?”
杨万仪心中慌乱,问道:“那位擅长驯兽的朋友是哪一位?”
布江道:“他没有来。”
杨万仪道:“让他过来,我有事求他帮忙。”
布江心知事关重大,毫不犹豫打给花牧。
怒江见杨万仪僵硬的举着衣服,凝视纽扣出神,问道:“姝儿呢?你把她藏在哪儿了?”
杨万仪道:“姝儿极有可能被人掳走了,咱们须得尽快营救,迟了就难找了。”对布江道:“待会儿那位花牧朋友到来,你们循着气味找寻,我先出去找找。”拿来一张纸,写上手机号,塞给布江,然后取下婴听,放入裤袋,便要出门,却被怒江身子挡住。
怒江道:“老头,你耍什么花样,我问你,姝儿呢?”
杨万仪心急如焚,不愿多言,道:“你长着眼睛,自己去看,房间里不是没有线索。”拿起炕上的首饰盒,对着墙壁射出一枚毒针,问道:“懂了没有?”
怒江看到钉在木板上的毒针吓了一跳,随即嘿嘿一笑,道:“我懂了,你买通穆朗配合你演戏,还提前让姝儿来到这里,伪造生活过的痕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想让我们主动发现床上的头发是姝儿留下的,这样我们就会相信你了。明白告诉你,姝儿从来不掉头发。”
杨万仪道:“难道她的头发是钢丝吗,被人拉扯也不会掉落?”
怒江道:“前几天你频繁进出光明山庄,我们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会单独留下姝儿在这里吗?这里距离光明山庄十公里远,单独留姝儿在这里,你就不怕她被人掳走?”
杨万仪道:“所以我才送给她首饰盒,让她防身。”
怒江脸上冷笑不绝,问道:“这盒子里有几枚毒针?”
杨万仪道:“三枚,现在还剩两枚。”
怒江问道:“如果对方是四个人呢?”
杨万仪不答,反问:“你们这么神通,为什么之前没发现姝儿在这里?”
怒江反问:“谁会愚蠢到把姝儿安置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杨万仪道:“这地方是姝儿自己选的,他和致远在这里住过一阵子。”
怒江道:“这件事我们知道。我还知道你想引开我们,趁机救程致远。”
布江始终没有插话,他将温姝的外衣在炕上摊平,检查过后,道:“衣服上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
杨万仪暂且不理怒江,回身对布江道:“我在离开木屋之前,对姝儿说过致远醒了。她想到马上能与致远相见,所以提前换上喜欢的衣服,就在换衣服的时候,有人偷袭了她。”
布江拾起炕上那根长发,问道:“她会不会因为心急,换衣服的时候用力大了,不心扯掉了头发?”
杨万仪道:“有可能。”取出婴听,续道:“超过四十分贝的声音,婴听都会自动收录,只要周围没有信号源,它会立刻发送录音给我。从我去找你们,直到回来,没收到任何录音。”
怒江感觉杨万仪的话玄乎其玄,禁不住哈哈大笑。
布江坚持认为杨万仪没有说谎,对笑声置若罔闻,问杨万仪:“您认为姝儿被什么人掳走了?”
杨万仪道:“华宏社被灭了,但余党还在,我猜应该是这些人逃难时碰巧经过这里,见姝儿美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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