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
萧落木轻轻把一个指头放在自己的嘴边:“那是我的事。”
风师爷笑了,笑得无所不知,笑得不可捉摸。
萧落木笑了,笑得无法无天,笑得不屑一顾。
生亦欢笑了,笑得无可奈何,笑得不假思索。
白石也笑了,笑得无所适从,笑得不知所措。
四个爱笑的男人就这样笑着,笑得天昏地暗,笑得沧海桑田。
突然,萧落木的笑停住了。
他嘴边的笑意还没完全散尽:“既然我能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萧落木的身影随着浓烟飘走,不知所踪。
四个爱笑的男人,只剩下了三个。
生亦欢望了望风师爷,又望了望白石:“你们两个呢?我先解决谁的事?”
风师爷收起扇子,怡然自得:“我们俩都为公事而来,不分彼此,没有先后。”
生亦欢望着风师爷的眼神似笑非笑:“哦?你说你为了公事而来?”
风师爷波澜不惊:“那是自然。”
生亦欢又转向了白石:“那么你也是了?”
白石略一沉吟:“不错。可是,我还有几件私事必须要问你。”
生亦欢点了点头:“你的理由,可比那只老狐狸可信多了。”
风师爷只是微微笑了笑:“如果我们之中真有一只老狐狸,那绝对是你,要不是我这老猎人特制的‘午日兰花’,恐怕就要被你这只老狐狸逃了才是。”
生亦欢叹了口气:“我的确从未想到,我生亦欢竟然栽在了这里。”
白石打断道:“在你真的‘栽了’之前,我想知道,我明明已经喝了解药,为什么最后还是中了毒?”
生亦欢望着壶中物,笑道:“因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
“没错,病无药的确杀了你两次,而我也救了你两次。”生亦欢笑望着白石的眼睛,“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这壶中之酒,叫做‘大梦难觉’,虽然是病无药那剧毒的唯一解药,可也是天下最可怕的迷药之一。”
白石尚未开口,风师爷却脸色剧变:“迷药?”
“没错。所以你其实并不是中了毒,而只不过是陷入了幻觉之中。”
风师爷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石却仿佛想起了什么:“那你每天都在饮酒,岂不是…”
生亦欢笑着叹了口气:“没错。其实我早已分不清幻觉和现实。”
他突然转过头望着风师爷:“就像世人也早已分不清生命与死亡,你说是不是?”
风师爷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
生亦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了,私事现在是解决完了。那么该轮到公事了?”
风师爷淡淡道:“你带走的尸体哪里去了?和你一起的那个女人呢?”
生亦欢笑着摇了摇头:“尸体早已被烧成骨灰,病无药也早已走了。偷尸体和搬尸体的都是我,你的‘午日兰花’病无药一点儿也没沾上,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
风师爷的手死死地攥紧扇子,青筋毕露。
白石突然道:“这么说那两个死人你真的认识?”
生亦欢点了点头:“不但认识,还是同伴。”
“也是杀手?”
生亦欢又饮了一口酒,抬头望着火红的天空,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不但是杀手,而且是很有名的杀手,更是很特别的杀手。”
白石叹了口气:“连你都觉得特别的人,那一定是世间罕有。”
生亦欢尚未从沉思中醒转:“那已经是另一个故事了。”
白石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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