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般的女人正被三个精壮的男人蹂躏着,传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吼叫像放大了无数倍一般充斥在整个封闭的仓库内。那个女人从最开始的反抗挣扎到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的任由禽兽折磨,她睁大着双眼,身体像个破娃娃般被弄成各种姿势,那三个男人一开始就被喂了药,而她除了晕过去两次以外脑子一直都是清醒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连死都做不到。
安梓离被迫盯着这眼前的一切,目眦欲裂,脸色煞白。沈年年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因为沈清溪那个混蛋,大概恨她入骨,她的阴毒的想法,安梓离又怎么会猜不到。她让自己看这场没有尽头的戏,就是告诉她,她的下场也会是这样,让她时刻处在折磨和恐惧当中。她想让她身败名裂,失去所有的骄傲。
沈年年站起来走到安梓离旁边,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安梓离面无表情,她想要在自己自己脸上看到害怕恐惧,她偏不要如她意。
“怎么样啊,大明星,想想一会儿就是你在那些男人身下欲仙欲死,有没有很期待啊”沈年年已经得意到忘乎所以。
安梓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沈年年并不在意,继续道,“没关系,我可是期待得很。只要一想到沈清溪会看到他视若珍宝却总对他若即若离的女人会像个妓女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你说他会怎么样呢”沈年年抬起她的下巴,连靠近她,“多好看的一张脸,国际影后就要被全世界的人知道,她是一个荡妇,想想都很激动,不是吗沈清溪还会要你吗”
安梓离眼神这才有了波动,沈年年以为戳到了她的软肋,“怎么样,是不是很害怕,你求我啊。”
安梓离,“哦,那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求她难道就会放过她吗。笑话。
沈年年这才不再得意,眼神里蹦出对她无线的嫉恨,“安梓离,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
安梓离,“我求你了啊,难道需要下跪,可以啊,你解开我绳子,我立马跪地求你放过,难道你真肯放过我”
沈年年忽然就笑了,“哈哈,安梓离,难怪我陪他多年,他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而你一出现,就把我多年积攒的梦想全部打碎了。”
“说白了,你就是嫉妒我嘛,你想要的的男人得不到,那个男人却要死乞白脸的来找我,是不是很不甘心啊”安梓离讲道。
沈年年被人踩中了痛点,一巴掌打在了安梓离脸上,“你以为你还能嘚瑟多久,我绝对会让你好好活着出去见沈清溪。”
安梓离想看着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以为我在乎”
海城的一家地下仓库内,灯火通明,安梓离被双手绑在头顶,挂在一根高杠上,幸好脚还可以站在地上,要不然早就受不了,安梓离全程都是清醒的。另外一边摆着一把椅子,沈年年画着精致的妆容,得体的鹅黄色小洋装,翘着腿,脸上是得意的笑容,身后站着两个戴墨镜的黑衣人随时听从调遣。
在他们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玻璃房,显然是临时装置的,却刻意摆了一张大床,房间中物品一应俱全,粉色的装扮,就像是一个奢华的公主房。而玻璃房中的景色,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打扮得像洋娃娃般的女人正被三个精壮的男人蹂躏着,传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吼叫像放大了无数倍一般充斥在整个封闭的仓库内。那个女人从最开始的反抗挣扎到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的任由禽兽折磨,她睁大着双眼,身体像个破娃娃般被弄成各种姿势,那三个男人一开始就被喂了药,而她除了晕过去两次以外脑子一直都是清醒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连死都做不到。
安梓离被迫盯着这眼前的一切,目眦欲裂,脸色煞白。沈年年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因为沈清溪那个混蛋,大概恨她入骨,她的阴毒的想法,安梓离又怎么会猜不到。她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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