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得出罐子的做工是否均匀了。结果只有一个罐子是正正的漂在水面上,其他的都东倒西歪,刚才得意的那个女人也不得意了,撅着嘴低着头摸着自己做出来的罐子不语。
弗里兹没评论,直接让女人们把罐子再装上水放在岸边,查看是否漏水。谢天谢地,没有漏水的,否则肖尼女人们的脸色会更难看。
他向眼泪湖招招手,“你去跟做出三个罐子的那个女人好好谈一谈,她能做的又快又好已经很不错,一点小瑕疵是她第一次做没有意识到,你做的罐子能那么均衡有什么诀窍教教她。往后部落里还需要做很多陶器,光是你一个人做肯定忙不过来。跟先知说一声,我认为你和她负责做陶器就够了。其他人先打下手,以后有想要做的人,等你们熟练到不会出错了再教吧。”有些人真的是在某些领域特别擅长,与其大家一起上结果良莠不齐,弗里兹选择让靠得住的人多干些。比如泡泡花糖化时比较水浴和物料的温度就比眼泪湖准确,她就算做别的不行,有这一样突出就无法替代了。
眼泪湖先去了黑脚的棚屋,出来又找到那个肖尼女人,嘀咕了一番话之后对方情绪明显大好。弗里兹给她们正式安排了陶器方面的任务,做好水浴陶缸和大型陶罐,就拉着火怪去陶窑继续分析破碎的原因。
“你发现了吗,这些碎掉的罐子主要集中在窑室中央,另一个窑则是里外都有,”弗里兹发现了一点问题,耐人寻味啊。
他捡起一块陶片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表面,比较光滑说明灼烧这一步温度到了已经出现部分矿物质烧结,手指摸到茬口上忽有所悟,再捡起几块陶片对着光一看,心里有数了。
再多翻看了一会儿,弗里兹丢下手里的陶片走出窑室,让火怪找人把碎陶器都搬出来,一个一个的用筐子装着捡出来不要弄乱,至少要能拼起来大部分。
“你可以看到,这些陶片的边缘都是光滑的,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弗里兹看着面前的肖尼人问道。
“是火把边上的毛刺烧掉了吗?”虽然不是这个道理,思考大方向是对的。
“那你再看看这块陶片,”弗里兹递了一块碎片给火怪。
“这块陶片里边有空洞,断开的地方有翘起变形,弗里兹朋友你是说它是从这里自己碎掉的?”
“你观察到症结了,但还没把原因找准。边缘光滑说明灼烧之前它就碎掉了,但这还不能说明它是什么时间碎的;空洞的地方外表面翘起变形说明内部粘土还没有完全烧硬时它变形了,这只有第一阶段预烧才会出现。”停了一下弗里兹接着说道:“这暴露了两个问题,第一做陶坯的时候盘筑泥条补空隙的时候留有太多气体,第二个问题是烧窑的人曾经把预烧的火烧的太大,两个窑都是郊狼爪子一个人烧的也会有这种预烧火焰差太大的毛病,你看是不是每一步都不能马虎呢。”
“弗里兹朋友,我现在懂它为什么碎了,可是有办法让两个窑预烧火焰一样正好吗?”
“这个只能从第一步时投的煤和柴数量上想办法了,现在我和你一样对制陶没有经验,但是我对自己能做好深信不疑。下一次烧窑时就先减少一些煤,每次加煤不要加太多,多少合适由你来拿主意。我把这个交给你来办,你肯定能办好找出合适的数量对吗,让自己在一次次的操作中积累经验,有一天我不在身边你们也能做的非常棒。我可以给你个建议,做个小盒子做量具,每次加正好是几满盒子的煤,这样你和其他人心里都有数了。”
弗里兹现在最想交给别人办的事情是做木工活儿,然而这真是需要时间积累的技术工,肖尼人最多帮着把木头锯成桶材,其他无论是刨平还是弯折成弧度,暂时还没有能让他满意的人。想想也是,当年那位马丁夏尔提埃就是个木匠,他的手艺明显没有传下来,原因肯定多种多样,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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