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嗯?我为什么要说"只能"?原来我内心对于安稳的日子竟是这样渴望,就算被关在铺着稻草的牢房里大概都能甘之如饴地过下去吧。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比度假还爽,终于不用疲于逃命,可以安下心来看电视上了,晚上看看新闻看看三俗;白天在别院的许久未好生打理的花园里逛逛,高兴了就拿剪刀咔嚓咔嚓随便修理一下茂密的植物;吃饭了有人会把饭菜给送到餐厅,连"今天吃什么"这种究级烦恼都没有,啊,我终于开始羡慕富豪的生活了。
这一天,马自达、林子木忽然在午饭时分来到了别院,两个礼拜不见,他们俩又黑了一点,一个面无表情好像游离在人世之外,另一个则满脸愁容精神萎靡。后者自然是马自达。
"怎么了自达?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啊自达。"昨晚看了一晚上脑残剧的我问起话来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脑回路的短路。
"超哥,不瞒你说,我今天会跑来这里真的是没办法了,这事我根本想不清楚!"马自达哭丧着脸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事(自达)?说出来我听听(自达)。"我递给他一杯用高级无铅玻璃杯装的白开水。马自达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白开水,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喉咙里发出"喀"的一声,好像刚才灌下去的是一整杯高度老白干而不是白开水,这才蹙着眉头说:"号楼有个女人昨晚被谋杀了。"自达,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演技浮夸了啊。
"谋杀!"七七从餐桌边跳了起来,"快说说是怎么回事!"与其说是圣母的使命感在感召她,不如说是女人的八卦情节在做祟。
"真夸张。这种年月居然还有人玩阴的,谋杀?厚。直接一刀上去不就行了。"艾玛坐姿不端地啃着排骨,一脸鄙视地说。
"也不是这么说,毕竟疫区以外还是正常社会。"我摇摇头,摆出意味深长脸,"自达,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今早莫主管打电话给我,叫我来帮忙调查这件事,毕竟这个何籽言,就是死者啦,她和她丈夫是我和子木救回来的。"马自达胡乱抓着头发,"何籽言是外地人,6岁。她家境一般,不过父母很宠爱她,所以这次她父母打了一笔不的费用过来,说是让她住得好点。于是她和她老公就被安排在了号楼的01。"一个被富养长大的公举啊,还取了个琼瑶式名字。
"她每天晚饭后会在山庄里散步,昨晚也不例外。她丈夫黄启铭则到同住在号楼的朋友那里喝茶,那朋友住在101。他们夫妻二人下楼来的时候刚好又遇到了住在0的邻居,他们二人来到101,何籽言与朋友打了个招呼便一个人离开了二号楼。今早被轮到打扫的会员发现倒毙在花园的假山边。"
"听起来那个丈夫是真凶啊,不在场证明这么充分,根本就是有鬼。"艾玛啃着排骨说。说起来,很多推理说的套路确实如此啊,不是吧,这整件事已经很不像话了,还要插播这么狗血的案子吗?
"哦!有道理!"马自达一副心服口服的样子。有道理个头!难怪当初听到王桂香的推理就这么崇拜。
"也说不定是第一发现者干的。他昨晚找机会杀了死者,今早再装成扫地刚发现的样子。"七七若有所思地说。
"哎?真的啊!"马自达的眼睛都快成星星状了。你是墙头草啊,风一吹就摇曳地这么妖娆!什么真的啊!
"不是不是。自达,别听她俩乱说。我们把整个事件再梳理一遍。"我怎么说也是推理爱好者啊,要冷静。
"好。超哥,你问吧。"马自达把上身挺得笔直,倒像是整顿心情面对拷问。
"我们按时间顺序来哈。"我也不自觉地坐正,虽然我是三脚猫,但好歹算猫吧,"首先,那个何籽言昨晚行走路径是怎么样的?有监控视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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