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树的已经都上树了,丧尸们从洞开的侧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在大树下聚拢来欢呼。我从窗子里向游泳馆里仔细看了看,那里面少说还有两三百只丧尸,而在与这边的侧门相反的一边有一扇不知道什么作用的门,先前不断出现的丧尸正是通过这扇门跑出来的。到底为什么里面会关着这么多丧尸!
“喂!接下来怎么走?老死在树上吗?”王桂香隔着一棵树对我大喊,时隔多日,八首领居然也学会不耻下问了,虽然口气不怎么好,还是可喜可贺啊。
下树杀出一条血路已经是不可能了,毕竟下面是几百上千张的嘴,分分钟就能把我们吃得毛都不剩一根。我又看了看这排大树,长得枝繁叶茂,排得整整齐齐,就好像是为了这一时刻量身定做一般。
“从树上走!”我果断地说,“沿着这排树爬过去,你们看那里,爬上几百米后有一个大花圃,从那里开始大树沿着两条岔路也分成了两支,我们走左边这支回到号宿舍楼。”毕竟我们对号宿舍楼附近的情况比较熟悉。
“干嘛不直接走右边那支去湖边?我记得这排树会到人工湖的东侧沿岸。”叶子说。
“是吗!那最好不过了,我们沿着右边走,到达湖边后直接从树上跳下水。刚才在霖湖边我发现丧尸好像是会被淹死的。”我高兴地说。只要能抵达湖边,我们向假山上的七七发个信号,再跳下湖里游到假山下的水道里就得救了。
“不错,刚才我也发现了。”叶子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沿着那些交叉在一起的粗壮的树杆,心翼翼地向前爬行,而树下那些丧尸像趋光的生物跟随着太阳一般也慢慢向前移动着。树皮上斑斑驳驳地长着苔藓,滑溜溜的,一不心就会滑一下,像只待烤的乳猪一样趴倒在树杆上,每当此时树下便会激起一片欢呼,丧尸们努力跳起来够我们的脚和手,那滑倒的人就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将四肢收了回来,恨不能再在背上长出一个壳来。
“我靠!”虾饺站在最前面的一棵树上,忽然停下来回头骂,“叶子!你不是说这排树挨着湖吗?你看看这叫挨着湖?你特么倒是从这里跳到水里试试!”我停下四脚并用的爬行,抬头向湖的方向望了望,可不是!沿湖确实有一排树,但那是妖娆的柳树啊大哥!枝叶垂在湖中,挑逗得湖面笑出一个个酒窝,可是尼玛这跟我们正在爬的这排树有什么关系!
“别急别急!继续往前爬!”叶子尴尬地笑笑,向大家喊道,“这排树的末端就在湖边。”
大家用带火的眼光将叶子浑身上下烤了个遍,然而没奈何,还是继续向前爬去。又爬了一会儿,“树路”被走完了,末端立了一个的临水亭,亭子周围又栽了些不知名的花草,此刻已经被肆无忌惮的杂草全线占领,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杂草丛中。
“爬到亭子上面,从那上面跳下去准保没事。”叶子在一条粗树枝上站住,一手扶着纵向的枝桠,一手指着临水亭道。
“这亭子太了,我看一次最多只能爬上去两个人啊。”我趴在粗树杆上,抬着头看着前方道。
“别废话了,我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然后他从我身上跨了过去,我要骂娘了混蛋!你不知道我一拱屁股就可以把你撞下树去喂丧尸吗!那个没礼貌的短发妹子是王桂香幸存下来的马仔之一,我郁闷地坐起来打量了一下这个似乎带着点主角光环的青年大步向前走去的身影:利落的碎发、牛仔上衣、低腰破洞牛仔裤、高帮马靴,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她推开目瞪口呆的虾饺,蹭一下跳上临水亭的屋顶,背对着我们潇洒地挥了挥手,而后以优雅的姿势像一支箭一般咚地扎进湖水中。
我佩服地看着她在水下鼓起的大水泡,正想赞美几句,却被接下来的一幕惊出了一口老血。跑在最前面的丧尸群在青年落水的瞬间放弃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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