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学到这,汝等要继续用功。尤其是容儿,莫要再乱写乱画了。”
“侄儿谨记。”
“容弟可是身体不适,为兄见你多次出神?”陈登关切地问道。
“无事,大兄莫要担心。”
陈容本是广陵射阳人,属于陈氏旁支。机缘巧合之下来到陈家,却在那一日突然昏厥,身体却被后世的陈容阴差阳错之下所占。作为深受后世网文影响的陈容,并无太大心绪起伏,但通过对周围环境和人物的推断,陈容推断他好像是在汉末,这使他最近颇为激动,故多次出神。
“容弟,我想城外走走,你是否同我前去。”陈登说道。
“却之不恭。”陈容应道,心想:现在应是光和六年了,明年就应该爆发黄巾起义了,自己既然身处乱世,首先先得活下去。虽然印象中此次黄巾之乱并未牵连陈家,但出去看看总归是好的。
“大兄,你前几日前去拜访叔父友人,不知路上可有什么光景?”陈容问道。
“路上到无甚事,只是见有许多道士再用符水治病。为兄甚是好奇,故查问一番。不知怎的,为兄总觉得反常。”
“哦,大兄有何疑惑,可否说与小弟一听?”
“为兄也并未深入打听,不好说,不好说。可能也是为兄多虑,贤弟也莫要多想。我等也出城以久,时辰不早,也该归家了。”
刚回家中,便有管家叫道:“大公子,老爷让你二人即刻前往书房,似十分着急。”
“如此,我等即刻前去。”
两人刚进书房,便见陈应正读着一封信,且神情慌张,陈珪也一脸严肃,二人对视一眼,也变得郑重起来。
“父亲(叔父)”
“嗯,应儿,将信与你兄等一观”
二人依次接过书信看后,陈登道:“父亲,如若真若信上所写一样,则我大汉危矣。”
“大兄是否多虑,此等人可成事乎?”
“二弟之言欠妥。此等人虽势小,然则今大汉君不明,宦官专政。朝廷有识之士因党锢之祸而纷纷退隐。今虽有志士上书言及太平道人之事,然被置之不理,此乃明君之行也?”陈登反驳道,“且陛下卖官鬻爵,大行商贾之事。奸佞之人纷纷买官,压迫百姓,民不聊生。如若太平道一举反旗,则天下响应之人必数不胜数。此不大祸?”
陈应也急忙道:“陈如大兄所言,大乱一起,朝廷之人必纷纷上言以解党锢,如此,天下有识之士必上报国恩,下慰黎民。如此,我大汉岂不中兴有望。”
“应弟之言为兄也不敢苟同。陈如你所言,党锢一解,有识之士回归朝堂。如若陛下圣明,则定如你所言,然我观陛下,实非有道明君,昔日陛下临政之时,宦官外戚之势皆不足畏惧,陛下大可大刀阔斧以兴汉室,然其却陷于商贾之术,置大汉江山不顾。除非此乱可醒陛下之心,否中兴无望。”陈容言道。
此时陈珪言:“尔等所言皆有理,然你等要谨记,我等为世家。”
“我等知晓。”
“好了,尔等先下去吧。”
三人走后,陈珪执笔回信。写毕,心道:我陈家后继有人矣。
陈容回到屋中,心道:真是成也世家,败也世家。乱世将启,我需早做打算。穿越而来,定不能负后世之人。大乱一起,盛世不在,百姓流离失所,人口锐减,以至后世五胡之乱也。我无甚想法,只求我华夏不再多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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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每收到新的书信,陈珪总会把他们叫到书房,分析局势。现如今已是光和七年二月,不出意外,马上便会爆发起义。想到这里,陈容总有点惆怅,只因他年岁还小,仅十七岁。且大乱之际,陈珪定不会让他出府。所以无法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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