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每天下午5点都准时离开,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不过那个点明显就是去接人下班的,而且他走的时候,总是面带笑意,嘴里像是吃着糖一样,看着都让人觉得甜得很,宾利车里也放着女人的化妆品,我还一次无意听见他打电话,应该是叫一个女孩子打的。”
张文道自然不是古时候那些六亲不认的孽障靠出卖姐姐来换妈荣华富贵的人,听姐姐这般一说,心里便掐断他起初误会的想法:“不过我觉得井总这人挺好的,可惜了,这样好男人被人捷足了。”
张芬斜着眉头,瞪着眼睛说:“下次说话做事自己有些分寸,别再给我惹麻烦了,这次因为你……算了,井总说工作可以选,亲姐弟不能选,我也只能认命。”
“嘿嘿!”张文道挤着笑,脸上倒也多了分感动:“姐放心吧,我也不是孩子了,有自己的思维,能介定好与坏。我只是以为井总对你那么好,多少有些别的意思,不过既然只是女朋友,一切偕有可能,就算是结了婚,唔,结了婚就算了,我姐也不差,不可能嫁给人二婚男,再有钱也不稀罕他……姐你放心,弟弟永远跟你站在同一条战线对抗敌人。”
“敌人,我哪来的敌人?”张芬虽然气张文道,但自然也不可能就跟张文道就此恩断义绝了,毕竟是亲生的姐弟,血缘是断不了的。
“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有敌人?”张文道摸了摸姐姐的额头,感觉皮肤真好,挺滑的,不过他倒也没别的邪恶心思,只是想探探姐姐脑子有没有被烧坏。
张芬伸手打开张文道的手,怨着说:“你能不能让我安安生生的好好过?你不会当真要把我这份工作搞丢了,你才满意?”
张文道把手一收,却是笑着说:“姐,如果有一天有人把你剁吧剁碎了,咀着吃了,你保不定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呢。”
张芬看弟弟这般强调,疑惑说:“你是不是知什么?我能有什么敌人,井总还能害我?”
“井总自然是不会害你的,但除了井总,总是有人的。”张文道说。
张芬眉头微索,但她也不是傻得很,只是她没想到是谁而已,现在被张文道逐一剥开,她也想到了一个人:“你说的是周经理?”
张文道笑了笑,笑得很深。
张芬见他不语,又说:“周经理和井总是同学,他们俩人的关系比我和井总的关系深多了,在我到井总身边工作之前,周经理就已经在井总身边工作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是同学,我和井总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他不需要对付我吧?”
“姐,我知道你不是大恶人,心地善良,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但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他真的就有可能会导致原因发生。”张文道想了想,并不愿意把周行军送花的事说出来,他觉得这件事不配让姐姐知道,周行军最后的那声‘呸’,让他觉得极其恶心人,一个男人追不到喜欢的女人,便用如此肮脏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行为,俨然这个男人也不算得是什么绅士,他不配自己的姐姐。
“你别多想了,井总不是一个喜欢猜忌的人,你也别再闹出什么妖蛾子,过几天等我把这里的事情捊好后,我就要南下粤省了。”张芬说:“我走以后,你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你的事,等你熟悉后,也许可以升官,井总说了,他不在意贤亲,但他在意能力,在意为人品性,你好自为之。”
张文道对于后半句倒没听在耳中,只听得了前半句:“姐去粤省?难道是外放?是不是因为得罪了井总,他把你赶去宁古塔。”
张芬皱着眉头说:“井总现在的羊肉只在蓉城,他想发展全国的,他的目标是建一座羊肉火锅帝国,遍及全国各省,现在他只是刚刚开始,外省一家火锅城都还没有,所以他才派我和周经理一南一北,开发火锅市场,这哪是什么下放发配,这是难得的机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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