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认识她?”乔忘渡愣了愣。
“看来事态的发展很奇妙,我们又多了一个巧合!你的客人叫苏婧,是苏向南的妹妹!男孩是苏向南的侄儿!你说巧不巧?立冬那天,我见过他们!”
“这世界未免也太了吧!”乔忘渡心里发虚地感慨了一句。
沈曼殊扒在方向盘上,较为悠闲地盯着大厦的门口:“不是世界太,而是有一条暗线故意把我们最近几个月遇见的人和事串联起来!”
“你这想法不错!”乔忘渡不安地取下无镜片黑框眼镜,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孟希的目的应该是让你找出那条暗线!”
“所以,不管怎样,要找出那条线就得和那三个渣男见面!而我再顺带替天行道,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沈曼殊俏皮地向他抛了个胸有成竹的眼神。
乔忘渡倒抽了口气,不确定地关心:“你该不会是想要严刑逼供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民警察对罪犯还有宽恕的时候呢!这种事得看菜下碟、软硬兼施,哪儿能刻板地玩一种手段呀!”沈曼殊偏头看向他,眼里露出几分狡黠,“我想知道苏宝儿的情况!你就别老是和我扯渣男了!”
苏婧的再次巧合让乔忘渡稍稍感到有些后怕,他重新戴上眼镜,食指推了推眼镜框的鼻梁,沉声回答:“苏宝儿的父母离过婚,苏婧再嫁给了一个富二代,这个你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苏向南和我提过!所以,苏宝儿的病症和父母离婚有关?”
“有关但不尽然,他的症状去年从就开始显现,那会儿苏婧并没有离婚,但夫妻俩经常因为琐事吵架,苏婧一吵架就摔东西乱骂人,她丈夫则在事后默默收拾残局,他们给宝儿的幼心灵造成了强烈冲击!”
“在孩子心中形成母亲不讲道理和父亲冷漠无情的刻板印象,父母的不够恩爱反而让孩子更加离不开他们,也变得更加乖巧粘人,因为孩子害怕父母分开后会抛弃他!苏婧离婚之后,宝儿的症状才趋于明显,再加上孩子父亲极少的探望关心让宝儿的病情加重。听苏婧的意思,苏宝儿已经三个月没见着亲生父亲了!”
“渣男!”沈曼殊顺口判断。
乔忘渡垂下眼皮掩饰掉眸里晦暗不明的神色:“苏婧并没有觉得她前夫不好,离婚的大部分原因是男方不愿意放弃现有的工作去苏氏集团上班,而苏家看不起他微薄的工资……有时候社会要求门当户对也不完全错误。”
“苏宝儿现在情况怎样?”沈曼殊看了眼手机时间。
“比之前好一些,若是他父母能够陪同他一起接受治疗,效果会更好!”乔忘渡盯着她的动作,警惕地询问,“我已经知无不告,你也透点口风,和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对待李斯年?”
“无可奉告!”沈曼殊得逞地笑着推开他,“你快走吧,别耽误了我的正事!”
“不用这么无情吧?”乔忘渡无奈地被赶下了车,他双臂枕在车窗上恳求,“就透露一点点也不行吗?”
沈曼殊想了想,大发慈悲地卸下口气:“你一会儿开车跟着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乔忘渡心满意足地比了一个“k”的手势,绝不惹人嫌地迅速溜走。
六点十二分时,李斯年终于姗姗来迟地溜达到沈曼殊的副驾驶窗口。
沈曼殊滑下车窗,红唇皓齿爽朗一笑,随即歪了下头:“来了!上车!”
李斯年原以为不会再对这位灭绝师太产生任何情愫,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沈曼殊那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体内的爱慕浪潮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
他听话地坐进副驾驶,不再大尾巴狼地伪装绅士,而是直接上手搭在沈曼殊的肩上:“曼殊,今天怎么想起我了?有什么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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