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口红的魅力让沈曼殊再一次俘获了林斌的心，对方殷勤地送她到达区门口，在她的坚持拒绝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沈曼殊转身走进区，脸上的假笑瞬间垮了下来，在林斌身上浪费了好几个时，她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线索就在眼前，却偏偏一个也挖不出来，接二连三的失利让她感到非常沮丧烦躁。

    “把帖子发出去吧！”她向钟秀发送了微信语音，此时此刻唯有对林斌的惩罚效果可能会让她稍微有点成就感。

    钟秀的文笔很好，编故事一流，她把林斌干的破事恰到好处地串联在一起，每个被伤害的女主人公都被她渲染得非常值得同情，她的照片也做了简单的滤镜和亮度处理，让它们和谐地融入进那堆文字里。

    乔忘渡今晚在外面应酬，有几位大洋彼岸来的朋友到a市拜访他，想与他探讨那篇论文的构想和学术价值等等。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仨真的认识，只是合伙起来骗我，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丝毫联系，孟希干嘛让我调查他们？”沈曼殊喝了点酒，耳膜感受着乔忘渡那边的喧闹。

    “yurgirlfrid？”

    她听见对面带着醉意的询问，乔忘渡无奈地连说了好几声“！！！”，捂着手机离开了饭桌。

    “孟希让你查他们，可你拿到的都是他们的八卦资料吧？什么前女友前妻之类的，你可以往比较正经方面调查，比如工作伙伴……”

    他话没说完就被沈曼殊打断。

    沈曼殊放下酒杯，揉了揉额头：“我又不是开警察局的，哪儿能面面俱到地掌握他们的全部资料呀？什么六度分离理论，或许根本就是你在放屁……”

    乔忘渡安静地听着，手指捏着鼻梁。

    “与其大海捞针地找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那中心人物，不如好好利用苏向南！”沈曼殊感到脑袋昏沉沉的。

    “李斯年和林斌都试过了没用，万一苏向南那里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你会不会怀疑人生，然后绑架孟希，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乔忘渡轻飘飘地说着，语气温柔得要命。

    沈曼殊想了想，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我想让苏向南做一场噩梦当作惩罚，顺便在梦里问他真相，这样他就没法撒谎了！”

    乔忘渡的脸颊酸了一下，警惕地吞了口唾沫：“你是真醉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你醉得还挺清醒！”乔忘渡看了一眼圆桌旁的朋友，又重新望向窗外，“你想让我用ulidisalhysis（多维催眠）对付苏向南，对吗？”

    “这是一举两得的办法，难道你不想答应吗？”沈曼殊软软地躺在沙发上。

    a市斑斓的夜景在窗外闪烁，乔忘渡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无镜片眼镜，认真地回答：“我可以答应你，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可能还需要找一个人帮忙！”

    沈曼殊严丝合缝地接过话，语气里透着几丝疲惫：“事情本来就越来越复杂，我从来没觉得简单！”

    乔忘渡听完电话转身回到饭桌时，脸上恢复离开前那般热情的笑容。

    “j，agirl？hyhr？（女孩儿吗？为什么不过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健硕男人亲昵地揽过他的肩膀，把一杯香槟递到他面前。

    乔忘渡笑着接过去呷了一口：“ihardharhasrurd，ishasur？（我听说李凭回来了，确定吗？）”

    “abuahag！（大概一个月前吧！）”男人眼角的笑纹皱在了一起。

    最后一堂监考结束那一刻，沈曼殊的寒假便开始了，她现在只需要在家里批阅试卷，然后把成绩录进官的教务管理系统即可。

    午后，她戴着银框大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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